所以说一个人的品性如何,与家庭氛围,身边朋友脱离不开关系。
姜沫雪能如此懂事,家人的教育很重要,同样的人际关系也是。
白纸是需要身边人去填写的,白纸无法自己变成黑纸。
就算有,那也是因为生病了。
这才是老祖宗说的,世上没有天生的坏种,只有生病的祸仔,这就需要父母亲自处理。
二者不可兼得,有得必有失。
“当然可以,不过你应该跟爸爸说一声,西瓜是他种的,对吗?”
姜沫雪用力点头:“对,那等爸爸回来我就说,爸爸同意我再分享。”
姜初瓷给了她一把糖:“去玩吧,姐姐一个人可以。”
“好!”她有这么多糖,一人分一个还能剩两颗呢。
院子里又剩下自己,高春玲去地里帮忙得午饭前回来。
现在正是农忙的时候,有不少农作物得往地里种。
至于果树那边,经过商量最终决定全种在山上,地里的活等条件好了,再腾出来种药草。
姜初瓷把全部药草晒上,背上挑选的一背篓药草,再灌了水放到一边,准备下午再去种。
余下的一段时间,她回房间背了医书写下。
钢笔彻底被她放抽屉里锁着,用昨天买的毛笔写字。
她前世居住的地方,用现代来形容是古代。
所以姜初瓷对现在的了解,都是通过原主的记忆。
背完一页后吃过午饭,下午去地里把药草全部种好,浇了灵力水,看着一片的药草她神色愉悦。
“初瓷,你种这么多药干什么?”
姜初瓷收起笑,回头一看是村里大喇叭之一的莫大娘,面不改色:“莫大娘,种药当然是煮药喝。”
莫大娘眸光登时噌的亮起,像一盏八卦电灯泡。
“给谁喝?你大哥吗?他不是身体都好了?”
一连三个问题,姜初瓷眼底带着一缕诧异:“药是好东西,主要看配方,人人都能喝,莫大娘不知道吗?”
“……”把她当小孩耍呢?
莫大娘撇撇嘴,见她不愿意说,也不勉强。
反正八卦嘛,总是编造离谱的故事。
“我想起来还有事,先走了。”
“……”姜初瓷看着她土拨鼠似的想尖叫喊人,又生生压住的急切。
没有消磨时间的东西,不就聊些东家长西家短。
不然还能怎么办,让她们永世憋在房子里吗?
只要把握分寸,她不讨厌这样的行为,因为她们清楚只是片面故事,并非真实发生的情况。
除非乱传谣言,把人定在耻辱柱上,让人信了这个故事。
而不像莫大娘她们有自己的喇叭团体,不会传到别人的耳朵里。
姜初瓷曾经游历时见过许多女子,用现代话来形容是抑郁症,有太多女子荒废在冷冰冰的宅院里。
就连这里,都时常将女性的名声看的极重。
姜初瓷有时会思考,为什么女性的名节总依据男人来体现,不是犯了错,而是她今天跟哪个男人多说了一句话。
夕阳夕下,黄昏落日,少女背着锄头只在田间落下一抹背影。
……
“姐姐姐姐,爸爸答应我了,可以把西瓜分享给朋友。”
姜沫雪开心的蹦跳着,怀里抱着一只野鸡跑进院。
在她身后,是姜建华挥洒汗水的身影,操心的追着她跑。
“你跑慢点,那么快摔倒了怎么办!”
姜初瓷刚从厨房出来,手里就被塞进一只野鸡。
毛茸茸的也不像,有点扎手,鸡爪还带点坚硬。
她干脆抓住两只鸡爪,提溜到眼前打量。
嚯!
还挺肥!
她低眸看向姜沫雪问:“哪来的?”
“爸爸抓的!”
姜沫雪双眸亮如繁星,在院子里一个人声情并茂地演出了情景剧。
到最后四面朝地,表演出他扑倒野鸡的没出息表情。
别说,不愧是父女,还真挺像。
姜建华扶着门框喘粗气,一抬头看见的便是这一幕。
有心转移注意力教训她一顿。
“顽皮丫头,跟我比谁跑得快是不是?!”
姜沫雪停下表演,心虚的摸了摸丸子头:“没有呀,爸爸,我只是想姐姐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