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看戏的日子仿佛远的像上辈子似的。
“瞧把你高兴的。”见韶龄欢呼雀跃,朱佑樘也笑了。
清风楼里依旧热闹非凡,韶龄与朱佑樘坐在二楼临窗的位置上,一边吃饭一边看着楼下的大街上人来人往,只是街上多了不少流民,有几个流民想在清风楼门口乞讨,很快被楼里的打手赶跑了。
朱佑樘叫来小二询问。小二也无奈地摇摇头:“两位客官不知道吗?这关西大旱,好多流民一路逃难到了京城,经常到小店门口求施舍,这不小店也是开门做生意的,实属无奈才驱逐他们。”
“怎会如此严重,朝廷不是减免税粮,从东南转运粮食,开仓纳米赈救了吗?”朱佑樘问。
“谁知道呢,据说关西已经十室九空,到了人吃人的地步了,这顺天的流民越来越多。这里还不算什么,据说大兴设了粥场,流民更多,我劝二位离他们远点,不少人好像带着疫病呢。”
听完小二的话,朱佑樘脸色更加难看,对韶龄说:“没想到关西情况如此严重,我想去大兴看看。”
“殿下不可,刚刚小二说了,那些流民恐有疫病,殿下千金之躯,怎可冒险。”何鼎劝道。
“怎么不可,那些都是大明的百姓。”朱佑樘道。
韶龄见朱佑樘十分坚决,便让禾儿去找了几块干净的手帕,让大家围在口鼻上,
“我记得在应天时,曾有师傅说,以干净的帕子掩住口鼻,可以防止疫病传入。”韶龄解释。
何鼎见劝不住,只好驾车前往大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