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亲也没有年纪合适的,所以猜测你不是郡主。”
没错,朱佑樘是几位皇子女中最年长的,韶龄与他差不多一般大,怎么可能是公主呢。
“你也别泄气,若是真的找到太子勤王,你说不定还能封个郡主呢,哈哈哈.....”吴又可又笑。
“好,等我封了郡主,就封你做郡主弟弟,哈哈哈哈.....”韶龄反击道。
吴又可反应过来,怒道:“你占我便宜!”
三人一路往西,刚开始还能靠吴又可带的面饼充饥,越往西干粮越少,路也越发荒凉。
韶龄站在山坡上,看着整片整片的麦田都荒得长满了野草,草丛中坟头影影绰绰,偶有白骨暴露于野,十分心疼:“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
“这是曹操的《蒿里行》,东汉末年,当时同样是瘟疫横行,中原大地十室九空,哀鸿遍野。”不知什么时候,谢迁来到韶龄旁边,将手里的水囊递给她。
韶龄接过水囊,却不打开,问道:“你之前见过这样的景象吗?”
谢迁摇摇头:“我出生于江南,祖父历官浙江布政使司从事,福建布政使司都事等职,家中不算大富大贵也算衣食无忧。”
韶龄点点头,叹了口气说:“我在应天长大,从小只知道金陵的繁华,也是第一次见此人间惨相。”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大明朝需要一位良医啊。”谢迁感慨说。
“《黄帝内经》中说:“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要治病,得从根上治。”韶龄喝了一口水,将水囊还给谢迁,说,“谢大人还需好好保重,你将来是要给大明朝治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