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定瞬间明白了其中的关键,点了点头:“陛下,臣明白了。
乾阳看着苏定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
“好啊,那朕就要看看,你家千金能不能入乾赢的法眼。”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
乾阳虽然知道苏定有自己的算盘,但也清楚,这对自己并非坏事。
笑过之后,乾阳神情一肃,语气变得严厉。
“苏定,这件事你必须保密,不许告诉任何人。”
苏定神色一正,低头恭敬地答道:“臣明白,臣绝不会透露半分。”
乾阳点了点头,目光中露出一丝赞许:“好,朕相信你。”
两人的谈话就这样结束了。
时间眨眼便过去了半个月。
这段时间里,乾阳和太子乾邵忙得不可开交。
南方闹蝗灾,民生凋敝,他们几乎没有片刻闲暇,一直在处理各种紧急事务。
太极宫内的气氛紧张而繁忙,几乎每天都是通宵达旦。
一天傍晚,乾阳终于在太极宫里稍稍放松了一下,躺在榻上,思绪万千。
他意识到有段时间没听到乾赢的消息了,心中有些挂念。
看着在一旁伺候的刘公公,他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段时间怎么没见到乾赢?”
刘公公微微躬身,恭敬地回答。
“陛下,这几天乾公子除了偶尔去看看皇后的病情,几乎都闷在华庆殿,很少出门。”
乾阳皱眉,心中隐隐不安。
“他在干什么?”他问道。
“据下人们说,乾公子一直在捣鼓一些瓶瓶罐罐,似乎在捣鼓什么东西。”
刘公公如实回答。
乾阳心中暗自思忖,乾赢可能是害怕出去又得罪人,看来王家的事情还是让他有了心理阴影。
这个孩子从小漂泊,如今好不容易回到宫中。
却又面临这些纷繁复杂的权势斗争,确实让人心疼。
想到这里,乾阳心中更坚定了让乾赢安心留下来的决心。
他站起身,挥了挥手,沉声道:“摆驾,前去华庆殿。”
对乾阳来说,乾赢不出去玩。
就意味着他不贪恋京城的繁华,不贪恋京城的繁华,就很可能想着归隐山野。
乾赢的性子他多少了解一些,这孩子有一颗自由的心。
但正因为如此,他更需要找到一种方式让乾赢安心留下来。
车驾在宫中缓缓前行,乾阳坐在车内,脑海中闪过这些天乾赢的言行。
他是自己的血脉,无论如何都要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关爱。
想到这些,乾阳的神情变得更加坚定。
不多时,车驾停在了华庆殿前。
乾阳下了车,步伐稳健地走向殿门。
几个宫女正要行礼,却被他挥手阻止。
他径直走进殿内,没有通报,也没有惊动任何人。
乾赢自然没有来迎接。
乾阳环视四周,只能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找。
他穿过殿内,走向后院。刚到后院,便看到乾赢正拿着一木勺,舀着一坛黑乎乎的液体往嘴边送。
乾阳大惊失色,心中一阵紧张,还以为乾赢被关久了,想要服毒。
他心头一紧,顾不得思索,几步冲上前去,一脚踹翻了坛子。
坛子翻倒,黑色的液体洒了一地。
乾赢手中的木勺也被震落,他整个人愣住了,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的酱油!
乾阳看到乾赢手中的木勺落地,黑色的液体洒了一地,他不禁皱眉,急切地问道。
“你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服毒?”
乾赢瞪大了眼睛,满心的无奈,几乎要忍不住骂娘。
辛辛苦苦等了半个月的酱油!
就这样被踢翻了!
他心里怒火中烧,却不敢发作,深吸了一口气,拜见乾阳。
“陛下,臣没有想服毒。”
乾阳皱眉,看着地上的黑液,疑惑地问道:“那你这是做什么?”
乾赢忍着心中的怒火,解释道。
“这是臣用黄豆发酵做的酱油,用来调味的,不是毒药。”
乾阳瞬间愣住了,脸上的严肃表情顿时松弛下来。
他看着地上的黑液,又看了看乾赢的表情,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