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阳端坐在龙椅上,正翻阅奏章,见乾赢进来,放下手中的奏章,微笑道:
“赢儿,何事如此匆忙?”
乾赢行礼后,径直说道:“父皇,儿臣有一事必须禀报。”
乾阳见乾赢神色凝重,眉头微皱:“何事如此紧急?”
“陛下,太子的身体已有异状,儿臣为他诊脉,发现他劳累过度,若不及时调养,恐有隐患。”
乾阳听罢,神情一凛,坐直了身子:“邵儿的身体怎么了?详细说来。”
乾赢拱手说道:“太子每日事务繁重,脉象虽平稳,但疲劳已积累多日。”
“若不及时休息调养,恐怕会影响健康,甚至可能引发更大的问题。”
乾阳脸色渐沉,目光中带着深思:
“赢儿,太子平日里确实事务繁忙,但他一向身体康健,如何会突然出现问题?”
乾赢无奈解释道:“回父皇,人的身体有时在看似无恙的情况下,内里已积劳成疾。”
“太子虽年轻力壮,但长久劳累无休,会逐渐积累成隐患。”
“儿臣建议,父皇当适当减少太子的事务,让他多加休息。”
乾阳沉思片刻,目光转向身边的一位大臣,正是宰相杜宏仲。
杜宏仲听到乾赢的言辞,眉头紧锁,心中大为不悦。
他上前一步,厉声道:“乾赢,你不过是一介医者,怎敢在此私自议论太子身体?岂不是有失礼数?”
乾赢听罢,神色未变,依旧拱手说道:
“宰相大人恕罪,乾赢并非妄言,实是出于关切太子殿下的健康。”
“若有冒犯,还请见谅。”
乾阳摆了摆手,目光依然凝重,却并未责备乾赢,反而平静地说道:
“杜爱卿,乾赢所言是出于忠心,并无冒犯之意。”
“太子的健康确实是大事,不可轻忽。”
杜宏仲面露尴尬,连忙躬身行礼:“陛下圣明,臣多虑了。”
乾阳点了点头,转向乾赢:
“赢儿,你说的有道理。太子的事务确实繁重,朕也早该为他减轻些负担了。你可有什么具体的建议?”
乾赢拱手答道:“陛下,儿臣建议将一些日常琐碎事务分派给其他大臣,让太子有更多时间休息。”
“此外,儿臣会为太子调配一些补益的药膳,帮助他调理身体。”
乾阳思忖片刻,点头说道:
“好,朕就依你所言,朕会酌情减轻太子肩上的重担。”
“邵儿的身体绝不能出问题,必须尽快调养。”
乾赢心中稍安,继续说道:
“陛下,儿臣会尽快准备药膳,并为太子诊脉,确保他的身体恢复。”
乾阳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
“赢儿,辛苦你了。太子的健康,就拜托你了。”
乾赢恭敬地说道:“儿臣愿尽心尽力,若无他事,儿臣便现行告退了。”
“好,去吧。”乾阳想挽留,却又好像没有合适的借口。
乾赢行礼后,转身离开养心殿。
一路上,他心中不断盘算着各种药膳的配方,思索着如何更有效地调理乾邵的身体。
他快步走出宫门,然后登上马车,朝自己的宅子驶去。
乾赢离开后,乾阳神色凝重,思索片刻,立即唤来内侍:“传太子,朕有话要问。”
不多时,太子乾邵便匆匆赶到,脸上还带着未完全散去的疲惫。
乾阳看在眼里,心中顿生几分忧虑。
他示意乾邵坐下,目光关切地打量着他。
“邵儿,最近事务繁忙,身体如何?”
乾阳开门见山,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关切。
乾邵微微一愣,随后答道:
“父皇,儿臣身体一向康健,并无大碍。”
乾阳仔细端详太子的脸色,果然见他眉宇间隐隐有些疲倦之色,目光也不如往日那般明亮有神。
他心中一紧,想起乾赢所言,便继续说道:
“乾赢刚才为你诊脉,发现你劳累过度。你平日是否感觉疲乏?”
乾邵一时语塞,半晌才答道:
“父皇,儿臣事务繁忙,确实感到有些疲倦,但并未觉察有何不妥。”
乾阳皱起眉头,语气中多了几分责备:
“邵儿,朕知你身为储君心系朝政,但你是朕的儿子,朕更在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