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泽的故事不过是一个插曲,要不是与边炬有一定关联他还不会理会这件事。不过那样的话恐怕他也不会发现兽境通道封印松动的事,将来怕是会造成一堆麻烦,只能说机缘巧合,是非功过谁又说得清呢?
安柏与雷泽的关系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倒不如说:因为安柏感觉自己肩上多了一份教育雷泽的责任,她闲着没事就拉着可莉一起找雷泽玩,两人有了更多交集,关系反倒比原世界线更好了。
至于为什么拉着可莉——整个骑士团,红色的、比安柏还烫的女孩子,还能找到第二个吗?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边炬恢复学习——切磋——去酒馆捞温迪的三点一线的生活也已经一个月了,日子过得平淡,却充实。边炬个人还挺自得其乐的,毕竟刚穿越提瓦特的头七年他都是这么过来的,重复起以前的生活还多少有点忆往昔的感觉。况且现在的条件跟那时可不能比,至少切磋的对象有了两个,有人陪他对练总比一个人折腾强吧?
经过三个月的填鸭式学习,温迪搬来的几大柜子的书终于给边炬学了个七七八八,只要最后再收个尾理论学习也就将全部完成。照这个进度下去,边炬甚至感觉自己可能还有时间去请仙典仪凑个热闹。
可别嫌少,满满几大柜子的书,不止是阅读,还要理解贯通,最重要的是还要考试!以现在边炬的大脑运转速度,一天的学习进度大概相当于一个能考清北的高中生高中三年学的所有知识,而且还附加从一模到高考前学所有技巧的总和,以这种效率学习三个月……
边炬:我现在强的可怕!
今天是休息日。温迪很擅长观察他人的状态,每当边炬学习状态有所下滑的时候就会把他赶出去放松几天,今天也是如此。
晃晃悠悠地漫步在大街上,边炬享受着大脑放空的感觉,学习时间长了总会不愿意动脑子,边炬现在就是这个状态。清晨的阳光洒在街上,配合缓缓上升的气温,暖洋洋的令人十分惬意。
还没想好去哪儿干点什么的边炬正在四处漫步,不远处两个人的谈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听说了吗?舒伯特被抓了。”
“哪个舒伯特?”
“劳伦斯家的那个呀!就是那个说话又臭又长还说不明白,傲慢无礼,总摆着一副贵族架子的那个家伙。”
“噢,想起来了,是那个家伙呀。每天摆着一张臭脸,搞得好像谁都欠他几百万摩拉,其实就是个好吃懒做的废物,还天天喊着‘我要重塑劳伦斯家的荣光!’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他怎么被抓了,不会是真跑去骑士团去送人头了吧?”
“差不多,好像是跟愚人众勾搭上了,听说是出卖蒙德情报。”
“这垃圾东西,果然劳伦斯家的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要我说干脆把他拉去个无风的地方吊死算了。”
“也不能一棒子打死,劳伦斯家也是有好人的,我听说这次抓捕舒伯特的就是劳伦斯家的人。”
“谁知道那个舒伯特是不是劳伦斯家放出来的诱饵?牺牲他一个保全整个家族这种事旧贵族玩的还少吗?而且谁知道那个去抓捕的劳伦斯是不是试图打入骑士团的卧底,想从内部瓦解骑士团?话说是谁出的馊主意让劳伦斯去抓劳伦斯的?”
“嘘…这话可不能乱说,这是琴团长亲自下的命令。既然琴团长愿意相信她,我也愿意相信她是个好人。”
“得了吧!劳伦斯家哪有好人?就算琴团长没看走眼,那不正应了我说的?劳伦斯家畜生得连他们自己人都看不下去,还是没一个好东西,干脆全吊死算了!那个加入骑士团的也驱逐出去,省的她败坏骑士团的名声。”
“……你说的也有道理。”
“是吧!我跟你说……”
边炬懒得听那个家伙继续胡说八道,收回注意力继续逛街。
“劳伦斯家族的风评在蒙德还真是差的不行。”边炬颇有几分感慨,无论劳伦斯家的人做什么蒙德人的第一念头永远是阴谋论,只要是姓劳伦斯的一定不是好人。
边炬有些理解优菈“记仇”的逻辑了:既然我想当好人你们不愿意相信,那我就做坏人吧!做个睚眦必报,心胸狭隘的大坏人!我脑子里其实全是记下的仇家,你们谁也别想惹我,凡是敢对我好的人我都记着,等我哪天报答…不是,报复回去的!
看起来很怪很别扭,但这反而符合蒙德人的心理:一千年积累的偏见哪是那么容易扭转的?在蒙德人心里,劳伦斯家族的人都是怪人,一张嘴就惹人嫌都属于是好的。如果是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