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停的上下摆动,眼中射出两道精光:“您这表述太厉害了!明明是同一样东西,您居然能把白的说成黑的,把正常的生意往来说成暗地里的勾结,把正常的服务说成邪恶的手段!”
边炬被胡桃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也整得一愣一愣的,脑袋一片空白,回过神来的第一的念头居然是“胡桃的小手好软……”
迅速排除掉那些杂乱的念头,边炬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胡桃:“你这……”
胡桃没有停止摇晃边炬手的举动,而是解释道:“你看啊,我们这么正常的一个往生堂能被你说成邪恶组织,那换种说法是不是也能说成很伟大的组织?只要我能学会这一套说辞把往生堂说的伟光正,那对外推销不就有机会打开突破口?能让更多人购买我们的服务?我的业务单上是不是也能多添几笔?那您就是我的恩人呐!”
说到这里,胡桃脸上的兴奋更甚,摆动边炬手的幅度也更加夸张,荧都担心这么晃下去早晚边炬和胡桃有一方得脱臼了。
听了胡桃这一番讲述边炬也总算理解了胡桃的脑回路,不由得一阵无语。看胡桃这表情、这动作、这兴奋劲,要不是知道她是往生堂主,殡仪馆馆长,边炬还以为这是个被老板压迫的走投无路快要发疯的推销员呢!
看着如此激动的胡桃,边炬竟发自内心的感到了些许无奈。
“那个…胡桃、胡桃小姐?胡堂主!你先把我放开行不行?”胡桃的力道可不小,边炬又没法对她做什么,只能随着胡桃的动作整个身体都被胳膊带动一晃一晃的。
“哦。”胡桃好像也发现了自己的兴奋劲有些过,连忙松开双手举到头两旁,行了个髮国军礼的同时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其实吧,我觉得不管你怎么改话术人家也不会主动买棺材的吧?”边炬摇了摇头,无语道。
听闻此言,胡桃顿时不乐意了,双手叉腰,不满道:“不试试怎么知道?说不定就是有客户需要这种话术呢?”
派蒙悄悄靠近荧的耳畔,悄声道:“怎么办?我突然感觉边炬其实没撒谎了,我们是不是真冤枉了他呀……”
荧的嘴角也微微抽动,默默点了点头:“我也觉得……”
另一边,边炬终究是没能拗过胡桃,在她的死缠烂打下答应将这种混淆黑白的话术交给胡桃。
瞧着兴奋欢呼的胡桃,边炬嘴角也在不自觉的抽动:真不知道把这种东西教给胡桃到底是好是坏……
欢呼了一阵,胡桃突然想起来什么,转头看了边炬三人一圈,道:“话说你们最开始为什么要提起往生堂呀,是要购买业务吗?”
“呃……”派蒙语塞道,“不是购买业务啦。我们不是旅行者嘛,第一次来到璃月港,没有身份证明住不了旅店。天又黑了,边炬说他能领我们去往生堂蹭住,我们就往往生堂方向走了,路上因为好奇才问起往生堂的。”
“边炬?”胡桃眨了眨眼,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这个时候,被硬控半天的边炬终于找到了机会,上前自我介绍:“就是说我了。我叫边炬,蒙德人,此番前来主要是受人之托为往生堂的钟离客卿捎带一份礼物。因为天色已晚,所以想在往生堂借宿一宿,打扰了。”
“哦~”胡桃点点头:“原来你就是边炬呀,幸会幸会。放心,既然有缘相遇,你们的住宿问题就交给我吧。”
荧也是一阵无语,压根不认识就上前折腾人半天,非要人家教你东西,这也太自来熟了吧!
胡桃倒不清楚荧的吐槽,将一行人往往生堂带的同时还在路上叽叽喳喳:“话说你居然是蒙德过来给客卿送礼的?客卿看起来年纪轻轻,没想到人脉还真不少呀!异国他乡也有挂念着他的人。”
边炬笑着回应:“堂主说的未免有失偏颇,钟离先生虽然看起来年纪轻轻,却博古通今,知识之渊博放眼全提瓦特都极其罕见。我们能有幸与钟离先生结识实属人生一大喜事,即使远在异国他乡有岂有不挂念的道理?”
“哎哟!这一通夸奖我都替客卿脸红。”胡桃俏皮道,显然没将边炬的客套话放在心上,“得了吧,我还是了解客卿的。他呀就是一个老古板!年纪不大规矩不少,虽然懂得多是好事,但懂太多规矩却反而将自己束缚住,那到底算是好还是坏呢?”
边炬笑道:“只要怡然自得,不麻烦别人那就无所谓好坏,更何况我相信钟离先生定是随心所欲而不逾矩的存在,又何谈束缚呢?”
蹦蹦跳跳的胡桃一瞬间停了下来,白了边炬一眼,郁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