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身体情况。
陈二哥微叹着气道:“爹的身体还是老样子。就是那天从杨家村回去的时候,娘被那四人吓到了,又颠了一路。回家没多久就病倒了。”
“娘病倒了?严不严重?”陈明月急切追问。
“娘没什么大碍。躺着缓了两天就能下地。只是,明月你怎么搬到镇上不和我们说一声?
你差点出事的第二天下午才传到我们耳中,爹娘知道后非常担心。
立马催促我去了一趟杨家村,这才知道你已经搬到镇上。
得知你没事我和爹娘他们也就放心了,家里忙着春耕又要照顾爹娘有些走不开,二哥这段时间才没有到镇上找你。
可是你搬到镇上也有段时间了,房子该收拾的也收拾好了,怎么都不回家和我们说一声?”
陈二哥言语中带着丝丝埋怨。
陈明月尴尬笑笑,“二哥,我那不是因为额头受了伤,生怕他们二老担心嘛。”
怕他不行,指了指额头受伤的位置,那里还有一道浅嫩的疤。
“官爷出来了!”
就在这时,衙门门口传来骚动。
一个衙役从中走出朝着人群大喊:“陈明月可在?”
陈明月朝那衙役望去一眼,道:“二哥,大嫂、二嫂,我先过去了。”
走过去时,堵在衙门门口的人竟然自动给她让了一条道。
娘家众人也跟在她身后挤到了前面。
“官爷,我在。”
那衙役打量了她一眼道:“你就是陈明月?你就在这儿等着,待会升堂叫到你,你再进来。”
“是,官爷。”
按照大乾律例,衙门升堂必须打开大门公开审判,百姓可以自由围观,甚至还可以对案件审理提出疑问。
在一定程度上对各级官僚的徇私枉法起到群众的监督制约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