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
或许也算是功德一桩。
“好啊。”展小曦又夹了一筷菜,缓慢地咀嚼,什么都没问,简单地答应。
乔瑾煜开口前就知道自己这样的表达欠妥,可他不想做鸵鸟。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深谙对方脾性的竹马,唐哲彦从前无数次吐槽乔瑾煜看起来随和,骨子里其实是个犟种,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可以在千万个日子里止步不前,反复捶问自己的心。
一旦他想清楚了,就会执著到底地去执行。问谁的意见都只是修正执行路径的参考,目标绝不会再有丝毫动摇。任何人的阻挠都会被他当成荆棘砍掉,亲人友人无一例外。
他想过展小曦会拒绝,也想过对方会生气。
无论哪一种,他都想好了该如何收场。
唯有这样平淡地接受,让乔瑾煜一刹那间挫败感充斥心头,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
他拇指捏住食指的关节很紧地攥了攥,“我不是想让你……”
开了个头,而后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了。
介入了一段藕断丝连的关系,对其中一方动了心。不愿意看对方一步步重回泥沼,也不能表达自己的感情。
动心的人在下峰。表达了感情,就必须面临审判,对方接受就在一起,不接受就会逃离。
滴水穿石往往只能感动自己,现实是,绝大多数人都会对执著纠缠自己的痴心人心生厌恶。
被拒绝了识趣地放弃,尚且可以留一个好印象。一旦开始死皮赖脸地纠缠,连同最后一丝好感都会败光,变成一个遭人反感的傻子。
尤其是对展小曦这样心有所属的人而言,爱慕者的身份一旦被扣上,基本就断绝了继续来往的可能。
除了将错就错地认下自己就是想利用他加深对唐水星的刺激,还有什么理由解释自己想要进一步靠近他的动机。
这不光彩,甚至算得上阴暗,乔瑾煜什么都知道。
可他需要这样一个合理接近展小曦的身份,别无他选。
“邹妈妈告诉我,陆雪丞和我都是出生就被遗弃了的。”
展小曦没有在意他那句有头无尾的低喃,问乔瑾煜,“我可不可以喝一点点酒?”
乔瑾煜起身去看酒架,“烧酒还是果酒?”
“烈一点的。”展小曦说。
乔瑾煜便给他拿了52度的老窖,在餐厨区下边的柜子取了酒杯,替他斟好酒,给自己倒上白水,轻碰了下那只精巧的白酒杯,意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