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手中的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冷酷的弧线,每一次落下都像是在敲击着牢房内紧张而沉重的气氛。他的眼神中,既有坚决,又有痛苦,但更多的是对时间流逝的焦虑。
不能再拖延下去了,云州的安宁正被每一刻的犹豫所侵蚀。
“停。”沈墨终于开口,他的声音在牢房中回荡,带着无法忽视的权威。侍卫立刻停下手,而沈墨则扔下鞭子,走向满身是血的刘宇。
他蹲下身,目光直视刘宇,试图从那双充满痛苦和愤怒的眼睛中找到一丝动摇,“你真的愿意看着更多的人因为你而死吗?你真的以为刀疤蛇会救你,或者他会为了你去冒险?”沈墨的话语像冰冷的刀锋,直刺刘宇的心。
刘宇的嘴唇颤抖,他的身体已经虚弱到极致,但他的眼神却依然坚定,“我……我……我知道刀疤蛇不会救我,我也知道我可能会因为这个而死。但那又如何?至少我不会成为背叛兄弟的狗!”他的声音虚弱却坚决,充满了宁死不屈的决绝。
沈墨的眉头紧锁,他能感受到刘宇的决心,也能看出他的绝望。他站起身,看向白逸风,眼中闪烁着深思,“看来,我们需要换个方式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但也透露出决定的果断。
白逸风点点头,他明白沈墨的意思。他们需要找到更有效,同时也更加残忍的手段来逼迫刘宇开口。
“把这里清理一下,我们需要一个干净的地方。”沈墨吩咐道,他的声音中没有了之前的犹豫,只剩下坚定的命令。
侍卫们立刻开始行动,清理地上的血迹,准备一个新的审讯地点。
牢房的另一角,有一间被黑暗笼罩的密室,那里是为特殊审讯预留的。沈墨和白逸风走进去,侍卫们紧随其后,将刘宇拖进密室,然后关上厚重的铁门,将外面的喧嚣隔绝开来。
密室内只有一张铁制的刑架,四周的墙壁上挂着一些看不清具体形状的阴影,那是各种刑具的影子,光是看一眼就足以让人毛骨悚然。
一盏油灯在中央摇晃,微弱的光芒在昏暗中摇摆,投射出长长的影子,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沈墨走到刑架前,他抬起手,示意侍卫解开刘宇身上的绳索,然后将他绑在刑架上。他的动作熟练而残忍,显然对这种场景早已司空见惯。
白逸风站在一旁,多看了几眼他的动作。
沈墨在这一刻回想起上辈子,那些被强制治疗的精神病人,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与眼前的刘宇有着惊人的相似。
这种强制的审讯方式并非他所愿,但面对云州的危机,他别无选择。
刘宇被绑在刑架上,
他的脸色苍白,身上的伤口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他的眼神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愤怒和不甘,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沈墨走到刘宇面前,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酷,“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告诉我你知道的所有关于苗疆的信息,否则,我会让你体验到比死亡更可怕的痛苦。”
刘宇的身体颤抖着,他的嘴唇哆嗦着,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
沈墨转身,从墙上取下一条带着倒刺的皮鞭,那是专门为这种审讯准备的刑具。他轻轻摇晃着皮鞭,每一次的摇晃都伴随着倒刺划过空气的刺耳声音,仿佛是在预告着即将到来的痛苦。
刘宇的眼睛瞪大,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
沈墨看着刘宇的反应,他的心中并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坚定和果决。
他挥起皮鞭,狠狠地抽在刘宇的身上,皮鞭上的倒刺深深地刺入他的肌肤,带出一片片血肉。
刘宇的惨叫在密室中回荡,身体忍不住抽搐,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刺耳的响声。
沈墨并没有因此停手,他的每一次挥鞭都像是重锤击打在刘宇的意志上。皮鞭的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刘宇的惨叫和身体的颤抖。
白逸风在一旁看着,侍卫偏头不忍直视。
刘宇的惨叫声渐渐变得微弱,他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双眼紧闭,仿佛已经失去了意识。
沈墨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有在这种极端的痛苦之下,犯人的意识防线
才会被彻底击溃,从而吐露出他们心中的秘密,才有可能撬开刘宇的嘴。
“说!”沈墨低吼着,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无奈,“告诉我,苗疆到底有什么阴谋?”
刘宇在皮鞭的抽打下已经奄奄一息,他的身体几乎没有了知觉,只有疼痛像潮水般不断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