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灯火通明,太医院的御医们焦急地等待着,李公公在皇帝的寝宫外来回踱步,面色焦急。见到沈秋急匆匆地赶回,立刻迎了上去,
“大皇子,您可算回来了,皇上他”李公公的话还未说完,沈秋已经快步走进了寝宫。只见病榻上的皇帝面色苍白,气息微弱,几名御医正围在床边束手无策。
沈秋快步上前,看了一眼病榻上的父皇,婉贵妃跪在一旁,脖子满是青紫,
眼中满是惊恐和无助。
“怎么回事?”
婉贵妃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回答:“皇上突然间就病倒了,太医说是急病,可用了各种药方都不见好转。”
沈秋的目光扫过床头的药碗和散乱的草药,他转向御医,沉声道:“你们最好能治好父皇,否则,皇宫可容不下庸医。”御医们闻言,额头冷汗直滚,连忙继续施救。
朝婉贵妃使了一个眼色,婉贵妃会意,起身与他走进偏殿。
沈秋看着婉贵妃的脖子,“你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伤?”
婉贵妃脸色更加苍白,“除了皇上还能有谁。”抬头期望从沈秋的眼里看到
一丝愤怒和决心,但她只看到他眼中的冷静和深思。
“宫中之事复杂,你我皆知,但此时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父皇的病情更为重要。”沈秋的话语如同冰水泼在婉贵妃的期待上,让她的心瞬间冷却。
“虎符在哪?”
婉贵妃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沈秋的言外之意,又是这句话。
自从她被封为婉贵妃与皇上日日笙歌,沈秋就一直对那传说中的虎符念念不忘,每隔几日便想从皇上套出虎符的下落。
“我不知道,皇上从未向我提起过。”婉贵妃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失望。沈秋并不相信她,但她又能如何,她只是个被权力玩弄的女子。
沈秋脸色阴沉下来,婉贵妃的反应在预料之中,但他没有时间再跟她耗下去。
“父皇怎么突然病倒,你我心中都有数。你先回去照顾好自己,别让别人看出端倪。”沈秋的话语中带着警告,婉贵妃并非毫无智慧,此刻的皇宫内恐怕已是暗流涌动。
婉贵妃低头,掩饰住眼中的复杂情绪,轻声道:“是,我明白。”她转身离开,心中五味杂陈,对于沈秋的冷漠和疏离感更加深重。
沈秋连夜候在床边,密切关注着父皇的病情变化。
天边微露鱼肚白,沈秋略显疲惫,御医们经过一夜的忙碌,终于让皇帝的病情暂时稳定下来。
老太医弯腰禀告:“大皇子,皇上暂时无性命之忧,但病因不明,老朽等人还需再研究药方。”沈秋微微点头,对太医的辛劳表示感激。
“辛苦各位了,下去休息吧,有消息随时禀报。”
李公公瞧着他衣不解带,满眼血丝的模样,心中不禁叹了口气,吩咐宫人准备热水和替换的衣物,劝道:“大皇子也该歇息一下,这里有老奴盯着。”
沈秋摆摆手,示意无碍,满脸的伤感,“父皇一日不醒,我便一日便不能安心,一日不敢懈怠”
李公公见他心意已决,也不再劝说,吩咐宫人备好所需,便退至一旁,随时待命,暗想自从香妃被打入冷宫,大皇子性子变得越发沉稳,对皇上的关心也日益增加,皇上若是知晓,想必也会感到欣慰。
寝宫内静得只剩下皇帝微弱的呼吸声,沈秋坐在床边,握着父皇的手,心中思绪万千,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父皇,虎符到底在哪,你可不能就这样一语不发地离开我。”
皇宫偏门的一处树下,一身宫装的华若曦蹲在树上,盯着远处的人影渐行渐近。
小耗子走到树下空无一人,嘀咕道:“咦?人呢?”
华若曦在树上轻笑一声,悄然跃下,“在这。”
小耗子被吓了一跳,拍着胸口抱怨道:“华姑娘,你吓死我了,怎么跑到树上去了?”
华若曦一脸严肃道:“昨夜皇宫发生了何事?”
小耗子眼下顶着两个大黑眼圈,他压低声音,紧张地环顾四周,确保无人靠近后,才悄声说道:“哎呀,你不知道,皇上突然病重,太医院的御医们都忙疯了。听说是急病,可用了各种药方都不见效。大皇子沈秋整夜未眠,守在皇上榻前,那模样,哎,真是让人心疼。”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昨晚宫里的气氛特别紧张,好多侍卫都加强了巡逻,好像生怕有人趁乱作乱。华姑娘你也知道这段时间皇上的身子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