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已至此,他只能迅速作出反应,沈墨怒喝道:“沈秋你脑袋被门夹了?我和白逸风何时意图对你不利了?我们是在帮你夺回虎符!”
沈秋此刻已经被燕飞南的话所影响,心中对沈墨和白逸风产生了怀疑。
白逸风见状,心知不妙,连忙上前一步,想要解释,却被沈秋挥手打断:“不必多言,朕心中自有决断。”
沈墨心中一沉,知道再解释也无济于事。他瞥了一眼燕飞南,心中暗自警惕。这个看似忠诚的将军,竟然在此刻露出了他的野心,只怕此事不会善了。
果然,燕飞南微微一笑,上前一步,道:“既然皇上已经决定,那臣便遵从皇上的旨意。不过,为了皇上的安全,臣建议皇上暂时将虎符交由臣保管,待皇上处理完此事后,再交还皇上。”
他紧紧握着木盒,摇头道:“不,虎符是国之重器,朕必须亲自保管。”
燕飞南见沈秋拒绝,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但他并没有发作,只是淡淡地说道:“皇上高兴就好。早该死的人何必留到现在,臣这便去替皇上除掉这隐患。”
说罢,眨眼间身影凭空
消失,再出现时,已经来到了白逸风的面前。白逸风心中一惊,正要反击,却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一股强大的威压让他无法动弹分毫。
燕飞南微微一笑,手中长剑一挥,一道凌厉的剑光直奔白逸风而去。沈墨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猛地冲向白逸风,想要替他挡下这一击。然而,他的速度却远远不及那剑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剑光劈向白逸风。
就在剑光即将触及白逸风的那一刻,白逸风突然出手,一掌击向燕飞南的长剑。
他的掌力惊人,竟然将燕飞南的长剑击偏了方
向,剑光从白逸风的身旁掠过,堪堪避过了要害。
沈墨见状,心中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紧张起来。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燕飞南的实力远在他们之上,他们要想活命,就必须找到机会逃离这里。
果然,燕飞南微微一笑,似乎并没有因为刚才的一击落空而感到惊讶。他身形一闪,再次向白逸风攻去。
白逸风虽然能够勉强抵挡,但显然已经处于下风。
沈秋已经站在远处观戏,死了一个人命而已,他并不在意。
只有白逸风死在沈墨的眼前,沈墨才会真正感受到痛苦和愤怒,这样才能彻底摧毁沈墨的意志,让他无法再对皇位产生任何威胁。
沈墨见白逸风处于下风,心中焦急万分。自己必须尽快找到机会,否则白逸风。
燕飞南的实力实在太过强大,他几乎无法找到任何破绽,绚丽的刀在沈墨的眼中不断闪动,仿佛一片漆黑的夜空被无数流星划破,每一次攻击都充满了致命的气息。
自己与燕飞南之间的差距,不仅仅是武功上的,还有那份深藏不露的城府和计谋。
白逸风被逼地出了一身冷汗,凭着最快的反应和坚定的意志,勉强维持着不败的局面,躲开了燕飞南一次又一次的致命攻击。沈墨心中明白,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寻找突破口。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体力逐渐消耗,动作开始变得迟缓。
这样下去,白逸风迟早会败在燕飞南的手中。而一旦白逸风落败,自己也将独木难支,难以抵挡燕飞南的攻势。
就在此时,沈墨的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他想到了一个可能的机会。
燕飞南虽然武功高强,但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他的自负和骄傲。如果自己能够巧妙地利用这一点,或许能够找到击败他的机会。
沈墨深吸一口气,稳定住自己的情绪,然后突然冲向燕飞南,大声喝道:“燕飞南,你口口声声说为了皇上,但你的所作所为,真的对得起皇上的信任吗?你背叛皇上,抢夺虎符,究竟有何居心?”
燕飞南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他冷笑一声,道:“沈墨,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燕飞南对皇上的忠心,天地可鉴。倒是你们,意图不轨,竟敢在此地对我出手,简直是大逆不道!”
沈墨不为所动,他继续大声说道:“你口口声声说忠心,但你的行动却完全相反。你背叛皇上,抢夺虎符,还意图杀害我们,这难道就是你对皇上的忠心吗?燕飞南,你若是还有一点良知,就应该立即放下武器,向皇上请罪!”
燕飞南被沈墨的话说得脸色铁青,他愤怒地咆哮道:“沈墨,你不要再胡言乱语了!我对皇上的忠心,岂是你能够质疑的?你若是再敢胡说,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