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能多留在北城搞家务,这样她就可以放手拼事业啦!
……
显然,冷峻为了步入婚姻,已经准备了很久了,准备得特别充分。
陈思雨虽然饭做得很好,手工活也不差,但她不善于套被子。
换洗被褥什么的,上辈子都是保
() 洁,家政在搞,这辈子,但凡要换个被套,就要跟轩昂俩忙活很久,一个捉头一个捉脚,还总要把被子套反。
但轮到冷峻布置婚房时就不一样了。
他的无用小知识百科全书上居然还记着如何套被套这一项,甚至画了示图。
只见他翻开笔记本钻研半天,再把被子往床上一铺,被套再一铺,转眼的功夫,被子已经套的整整齐齐,可以叠成豆腐块了。
今天别的飞行员也都回来了,不知道他们的准备工作是怎么做的,但陈思雨和冷峻已经把一切都收拾整齐,抽空去了趟六国饭店,挑了一双软羊皮的一脚蹬皮鞋,和一条厚丝袜。
配上军装,这一套果然好看。
第一天就是集体婚礼了。
飞行队的集体婚礼是人数最少的,但也是最养眼的,男帅女靓嘛。
当然也是来的记者最多的。
这叫部队的门面,且不说军报要派记者,各大官方新闻也会派记者来。
原来苏爱党就说过,自己要站第一排,结婚嘛,不以职位论,而要以形象气质来论,她高大,丰满,漂亮,可是如今这年头的主流审美,所以她站第一排,领导也是认可的,结果都要进大礼堂了,她来找陈思雨:“思雨,我到时候站你后面,你挡着我点。”
陈思雨说:“队伍是早就排好的,你站后面去,高大光出来牵谁的手?”
吸鼻子,苏爱党说:“我管他牵谁,这婚我都懒得结了我。”
“怎么啦,你们吵架啦?”陈思雨低头一看,见她穿的是旧皮鞋,明白了:“他没给你买新皮鞋,你生气了吧。”
“鞋子买了,可他妈嫌贵,他也是磨蹭了好半天才买的,我都没心思穿了。”苏爱党说。
陈思雨说:“买了就好,不赌气,今天要高高兴兴的。”
“高兴个屁,他呀……”苏爱党吸鼻子:“我后悔了,不想结婚了。”
这时后面一个女同志说:“这位同志,两口子绊嘴很正常的,今天新婚的日子,别说那种丧气的话,我和我对象昨晚也吵架了,但我们还不是好好的?”
另有个女同志说:“牙齿和嘴巴都会打架呢,吵了架,合好了不就完了,我们昨天也吵了,但我们已经合好了。”
冷梅因为年龄大,又是一婚,站在队伍的最后,听到大家争吵,上前来了,但她说:“爱党同志,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我倒不会劝你为了大局就忍让,其实结了婚也可以离婚的,你要真不想结,打个申请退出去吧。”
但要说退吧,苏爱党又不愿意了,她说:“不至于吧,我家大光人不错的。”
冷梅被噎了一下,陈思雨笑着把她拉到了前面。
另一边,一竖列的军人站成一排。
六五式礼服,深绿色,红领章,腰带修饰出他们极富力量感的腰身,飞行队嘛,个个都是大长腿,但唯有高大光心不在焉,时不时在叹气。
冷峻说:“高大光同志,你愁眉苦脸干什么呢,
把腰挺起来。”
“冷队,你说女同志毛病咋就那么多呢?”高大光反问。
冷峻不语。
“不就是个盆儿嘛,掉漆就掉漆了,还不是一样用。是,我是粗鲁,一脚就把被套踢破了,可缝缝它不一样可以用,一双鞋那么贵,一百多,我妈不让我买,媳妇儿非要,说不买就不结婚,这还没结婚呢,她俩吵吵完又跟我吵吵,烦死了!”高大光说。
冷峻依然未语。
但他发现了,谈恋爱他或者比不过高大光,但生活经验比他足多了。
吴勇把他拉到后排,说:“要不想结就先算了,慎重考虑一下,明年再结。”
“不不,婚还是要结的,我可不想再经历第一回了。”高大光忙说。
……
当仪式走完,集体照拍完,军报除了整队之外,还要选一对儿外形气质最好,笑的最好看的出来单独登报。
而最终,挑来挑去,报社选了冷峻和他的爱人陈思雨。
艳红的旗巾下,绿衣的男人神情专注,低眉望着他新婚的妻子,而那漂亮的女孩从眉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