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洪和陈建平顿时傻眼了。
陈建平倒是还好,他在京城居住,不去调查一番,谁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王洪可就惨了,这里参会的人员,有一半的士子都来自于泗水郡,这谎言当场就被揭穿。
“王洪,去年整个冬天,咱们隔三差五的便组织一场诗会,你哪次没来?你说说看,你怎么去的牵牛山?”
“老吴,怎么说话呢,王公子就不能在梦里去一趟吗?”
“那陈公子呢,他也是做梦去的?”
各种斥责、讥讽的话语喷涌而出,整个会场热闹的不得了。
王洪和陈建平脸上一阵青一阵紫,两人心里也没了主意,只能装作听不见。
赵寒见状,眉毛一挑道:“在场的诸位,可有谁认识写戏本的,可以推荐给我,在下准备将今天的事情,写成戏本,然后将泗水郡和京城的茶楼都包下来,唱个十天半个月的。”
听到这话,王洪和陈建平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若真是这样,两人可就彻底的完蛋了。
这个年代,读书人最讲一个名声。
一旦名声臭了,便意味着社死,不仅仕途无望,那些亲朋好友都会与之切割,甚至,还会有大波的人拿你刷声望。
可以说,这辈子都没有翻身的可能。
“赵公子,真是对不住,你看我这脑子啊,你这首咏雪诗和我作的那首太像了,我给记岔了。”
陈建平厚着脸皮说道。
“没错,陈公子昨天喝的有点多,给记错了。”王洪在一旁帮腔道。
“原来是这样啊。”
赵寒一脸戏谑道:“那你的折扇上,怎么会有我的咏雪诗呢?”
陈建平被问的哑口无言。
一旁的王洪也不知该作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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