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城城门。
“给我拿下城门,不要让敌军有增援的机会!”陈校尉嘶声吼道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和亢奋而变得沙哑且尖锐,“都给我使出吃奶的劲儿,谁要是敢退缩,老子先砍了他!”
陈校尉的手下们一个个面容扭曲,表情狰狞。
“冲啊!”一名士兵高喊着,手中的兵刃在清冷的月光下疯狂挥舞着,口中发出的阵阵怒吼震耳欲聋。
“别让他们得逞,守住城门!”一名城门守卫将领大声喊道。
陈校尉一方逐渐占据上风,他们的攻击愈发猛烈,犹如汹涌的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
守军士兵防线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逐渐被压缩,步步后退。
“快,打开城门!”陈校尉声嘶力竭地喊道。
就在这时,一名守军士兵猛地扑向陈校尉,却被陈校尉侧身一闪,反手一刀砍倒在地。
“跟他们拼了!”守军将领高呼着,挥舞着长剑,带领着士兵们发起了最后的反扑。
然而,陈校尉的手下们也不甘示弱,双方陷入了更加激烈的近身肉搏。
兵刃相交,火花四溅,喊杀声和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陈校尉奋力拼杀,又砍倒了几名守军,冲着手下大喊:“别管这些,先打开城门!”
几名手下急忙冲向城门,守军们拼命阻拦,双方在城门处展开了殊死争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沉重的城门缓缓打开。
“城门开了!城门开了!”陈校尉兴奋地大叫。
姜远远远望见城门缓缓打开,心中大喜,高喊道:“众将士,随我冲!”
说罢,一马当先,向着城门疾驰而去。
姜远刚到城门口,陈校尉便迎了上来,满脸谄媚地说道:“将军,城门已为您打开,我等幸不辱命!”
姜远目光凌厉地扫了陈校尉一眼,冷哼道:“做得不错!”
陈校尉连连点头:“全听将军吩咐!”
这时,一名守城校尉满身血迹,怒视着陈校尉,吼道:“你们这群叛徒!”
姜远上前一步,冷冷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大势已去,你若投降,或可留你一命!”
守城校尉呸了一声:“休想!”
姜远不再废话,挥手道:“将他拿下!”
士兵们一拥而上,与守城校尉及其残部展开搏斗。
姜远时刻关注着四周的动静,手中的长刀不时指向需要增援的地方。
一名士兵跑来报告:“将军,左侧发现敌军有集结迹象!”
姜远毫不犹豫地说道:“调一队人马过去,务必挡住!”
姜远怒目圆睁:“随我来,杀退他们!”
在姜远的指挥下,士兵们奋勇作战,城门处的局势逐渐稳定下来。
姜远吩咐道:“迅速清理城门周边,给王爷发送信号,我军已控制城门!”
不多时,高顺率领的陷阵营如钢铁洪流般涌入城门。
他们个个身披重甲,步伐整齐有力,身上的铁甲在月色下泛着冷冽的寒芒。
刚入城,便遭遇了一小股敌军的拼死抵挡。
这股敌军鬼鬼祟祟地躲在街巷的拐角处,趁陷阵营不备,骤然发动袭击。
刹那间,箭雨如蝗般铺天盖地射来。
“小心埋伏!”高顺怒喝一声,他身先士卒,手中长枪猛地一挥,声如炸雷,“列阵迎敌!”
陷阵营士兵闻令而动,迅如疾风。
盾牌手们向前踏出,他们肌肉紧绷,将厚重的盾牌紧紧相靠,瞬间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
长枪兵则如闪电般站定盾牌手身后,他们目光炯炯,长枪齐刷刷地探出盾牌缝隙,枪尖闪烁着冰冷的寒芒,严阵以待。
敌军见状,疯狂挥舞着兵刃歇斯底里地冲了上来。
陷阵营的士兵们毫无惧色,眼神坚定如铁。
盾牌手们双腿如磐石般分立,身躯前倾,用尽全力死死抵住敌军如汹涌浪潮般的疯狂冲击。每一次撞击,盾牌手们都紧咬牙关。长枪从盾牌的缝隙中如闪电般迅猛刺出,寒光闪烁间,瞬间就有多名敌军惨叫着倒下,鲜血如喷泉般四溅,染红了地面。
一名敌军士兵状若癫狂,不要命地疯狂扑向高顺,高顺侧身一闪,反手一枪,那枪尖如雷霆般划过,瞬间将其挑于马下,尸体沉重地砸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继续前进,莫要停留!”高顺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