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贴上去!”雍笑气急败坏地吼道。
但锦帆军的攻击愈发猛烈,让雍笑一方的艨艟根本无法靠近。
雍笑见艨艟无法靠近,立即下令轻便的走舸,快速靠近锦帆军的战船。
走舸在水贼的超控下如灵动的飞鸟般,在江面上疾驰。
“冲啊,杀上去!”
水贼们双眼血红,如同疯狂的野兽,企图攀爬上船展开近身搏斗。
当水贼刚攀上船舷,锦帆军士兵们便毫不犹豫地用长枪猛刺,水贼身上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船舷。
雍笑站在自己的战舰上,大声呼喊:“都给我冲,谁后退老子宰了谁!”
而甘宁站在船头,目光如炬,冷静地观察着战场的局势,果断地下达着一道道命令:“左翼加强防御,右翼准备反击!”
锦帆军的一艘战舰在江面上被几艘敌舰团团围攻,形势万分危急。
“放箭!别让他们靠近!”
“撞角准备,撞开他们!”
此时,甘宁在指挥舰上观察到了这一危急情况,他神色凝重,大声吼道:“左翼两艘战舰,迅速支援!”
接到命令的两艘友舰立即转向,如离弦之箭般朝着被围攻的战舰冲去。
“兄弟们,咱们的援兵来了,杀啊!”友舰上的锦帆军将领高呼着,鼓舞着士气。
双方战船相接,士兵们展开了激烈的白刃战。
刀光剑影交错,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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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战斗的持续,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血腥与残酷。
雍笑一方的战舰在锦帆军猛烈的攻击下逐渐受损,船身布满了窟窿。
“不好了,船要沉了!”一名水贼惊恐地大喊,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快,修补漏洞!”雍笑声嘶力竭地吼叫着,但无济于事。
水贼开始出现溃败的迹象,一些艨艟和走舸见势不妙,纷纷试图逃离战场。
在一艘艨艟上,士兵们慌乱地划动着船桨。“快,再快点!”
“后面的追上来了!”有人回头看了一眼,脸色煞白。
走舸上也是一片混乱,“别挤,别挤,船要翻了!”
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波涛声、咒骂声和哭喊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凄惨的画面。
雍笑的战舰在一片混乱中逐渐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而锦帆军则士气如虹,步步紧逼。
甘宁看准时机,亲率一队精锐士兵,跳上了雍笑所在的战舰。
“雍笑,今日便是你的末日!”甘宁怒吼着,挥舞着长刀,杀向雍笑。
雍笑身边的士兵纷纷倒下,他惊恐地想要逃跑,却被甘宁一把抓住。
“饶命!我愿投降!镇南王不是说只要归降,皆量材而用么?”雍笑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着哀求。
甘宁怒目而视,喝道:“主公仁厚限你等一月之内归降,给你们活路,你等不知珍惜,此时乞降,已晚!”
说罢,手起刀落,雍笑的首级瞬间落地。
雍笑的首级滚落在地,鲜血四溅。他身旁的士兵们看到这一幕,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雍笑已死,还不赶紧受降!”甘宁高声喝道。
那些士兵们纷纷丢下武器,跪地求饶。
甘宁目光冷峻,扫视着这些降兵,大声说道:“尔等从贼,按律本当抄家灭族,但王爷仁德,只诛尔等头领,饶尔等性命,编入军中,戴罪立功!”
降兵们感恩戴德,连连磕头谢恩。
甘宁随即下令打扫战场,收缴敌军船只和武器。
滂湖恢复了平静,唯有染血的军旗和破损的战船,依然在滂湖上飘荡。
此时,在通往西曲阳的道路上,赵云正率领着五千白马义从和一万郡兵浩浩荡荡地行进着。
队伍一路疾行,尘土飞扬。
随着夕阳西下,天色渐暗,大军来到了距离西曲阳三十里外的一处开阔之地。
赵云环视四周,只见此地地势平坦,适合安营扎寨。
“全军听令,在此安营扎寨!”赵云一声令下,声音洪亮而威严。
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有的忙着搭建营帐,有的负责生火做饭,还有的在周边布置防御工事。
不多时,一个个整齐的营帐便矗立在这片土地上,炊烟袅袅升起。
赵云走进主营帐,开始与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