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务,后来成了闵文山的妾,也一直都在军中,对齐国军事所了解可以说是非常之多了。
不仅如此,因为闵文山乃是国舅,对于齐国皇室争斗她也知晓……
这一场谈话持续了很久,陆沛白将闵文山此人剖析的非常清楚,甚至预判出闵文山接下来定会躲去丘定江,陶阳城。
“当年新帝争位,闵文山将自己亲兵之众约莫两万余众安排在此处。”陆沛白低声说道:“若皇城有危难,便可从陶阳城穿过丘定江,而后过白水关,直达皇城救驾。”
“东边这一片,当属闵家的地盘。”
闵文山能到今天这位置,不可能没有任何仪仗。
闵家之势自然也是极大的,这一片的城中都是闵文山昔日部将,又或者是与闵家有所渊源的,且如今新帝可是闵文山的亲外甥,他想要重新集结兵力再战,绝对不是没可能。
陆沛白的猜测可谓是相当尖锐,那败军撤走的闵文山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要么是去陶阳城重新整军,要么直接滚回皇城。
新帝这才刚刚继位,闵文山就吃了这么大一个败仗,对于新君而言绝非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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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齐国皇城尚在动荡之中,朝政未曾稳固,闵文山如何能回去?
所以他只能去陶阳城,而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分散在外的所有兵力尽数召回,而后上奏新帝,言说齐国之危难,大肆描述敌军凶狠,薛力擎战死以至于他无人可用等等。
让皇帝下诏,给他兵符调派各处守城之军集结陶阳城之中。
“朗威叶被宗延黎斩了?”陶阳城之中,闵文山好似突然之间老了许多,听着接二连三的消息传来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咬着牙道:“全良朋也跑了?”
“是……”下首跪着的亲兵,脸上神色有些难堪说道:“您的爱妾,如今也去了宗延黎帐下。”
“什么意思?”闵文山听着似是愣了一下,这话让人想到的第一个就是自己的女人被宗延黎抢占了,所以闵文山并没有表露出太多的情绪,心中大约是在想着,不过一个女人而已,还是他玩剩下的,所以无关紧要。
“她……她如今叫明溪先生。”那亲兵面上神色似乎有些不知如何表述,好半晌才说道:“似被宗延黎奉为座上宾。”
“怎么可能!?”闵文山愕然万分,噌的一下就站起身来了。
闵文山在短暂的错愕之后,忽然之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脸上神色迅速变幻片刻,抬声叫了几个人进来,这些都是跟在闵文山身边的亲信,他细问起济丰城破的时候,莺鹂都在做什么。
那些被他曾经完全忽略,甚至是不重视的细致微末的东西一旦串联起来,那么一切真相就变得非常可怕。
莺鹂,一个被他丝毫不曾放在心上的女人。
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在他的眼皮底下,致他帐下部卒尽数被葬送。
闵文山用了整整五天的时间调查,最后是越查越心惊,越查心越凉……
:()我的恶犬我的马,我想咋耍就咋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