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街上,让你连马棚都没得住?”
刘安母亲崔氏在世时,对小妾柳氏视如姐妹,对柳氏生的两个儿子更是视若己出。
刘怀良和刘怀雨那时虽然是庶子,但他们的吃穿用度,都和刘安完全一样。两人上的学堂,也都和刘安一样,是南阳最好的学堂。
可是自从刘安母亲十年前过世,刘怀良、刘怀雨这兄弟俩便恩将仇报,经常欺负刘安。他们兄弟俩还经常趁他们父亲刘长青不在家,把刘安打得鼻青脸肿。
刘安的前身自小便被两个哥哥欺负,经常遭毒打,对他们早就已经产生了深入骨髓的畏惧。
正因为如此,虽然被他后妈去官府改成了庶子,被两个哥哥抢了母亲留下的小院。他也不敢去找他后妈理论,更不敢去府外找人替他主持公道。
刘安自从母亲过世,便被他后妈圈养在家里,几乎就没让他出过门,也几乎没机会与外人接触。
这让刘安的性格更加胆小、懦弱。
最终,那个懦弱的刘安在被他两个哥哥丢进马棚后,因为害怕、忧愤,当晚便一命呜呼。
现在的刘安,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懦夫。前世的刘安,是一名二十一世纪的红色军工专家。他一生为国铸剑,不知遭遇多少次某大国的死亡威胁。刘安都从来没怕过。
他自然更不会害怕刘怀雨的这点威胁。
刘安拉起吴伯便往外走。
“吴伯,既然他们不把咱们当人看,那咱们也没必要再呆在这儿被他们羞辱。我带你离开这个家,咱们赚钱,自己买宅子。”
吴伯却赶紧提醒刘安。
“三少爷,老奴的卖身契还在主母手里。老奴是走不成的。否则,就会被官府当成逃犯抓回来。”
刘安只好放开他。
“好吧,那我自己走。吴伯你在多坚持些日子,等我赚了钱,一定马上就把你赎出来。”
吴伯感激的向刘安一躬身。
“三少爷就不用惦记老奴了!只要三少爷能在外面过的好,老奴就算死,也无憾了!”
刘安将吴伯扶起。
“吴伯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等我回来替你赎身。”
说完,刘安转身便要出门。
可他才走出去没两步,便被几名家丁拦住去路。
刘怀雨冷笑一声。
“刘安,你还想走?你知不知道,庶子等同家奴?
也就是说,你虽然没有跟我们家签卖身契,但是因为你现在是我们家的庶子。那就自动变成了我们家的家奴。
你一个家奴,还想走?”
刘安再也忍不下去了。
他这两个哥哥和他后母合谋,巧夺了他母亲给他留下的庞大家产,他还能忍。但是他们现在居然还想让他一辈子留在这儿,给他们做奴隶。
这刘安可忍不了!
刘安慢慢向刘怀雨走近过去。
刘怀雨还当刘安是怕了,想跟他下跪道歉。
刘怀雨一脸戏谑。
“小子,知道怕了吧?
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只要你跪下给我磕十个响头,今天这事我便不跟你计较了。”
刘安不等刘怀雨说完,直接一拳便朝他脸上打去。
刘安这一拳用尽了全力,顿时将刘怀雨打得满脸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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