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盾牌兵用盾牌护住身体,确实能阻止一部分的爆炸。可是由于刘安他们在墙头往下丢手雷,完全是随机性的,手雷滚得到处都是,根本防不胜防。
不一会儿,李光义的三百盾牌兵就伤了一百多人。
李光义见此,开始犹豫,要不要让他的三百盾牌兵撤回来。毕竟,这三百人是李光义手中的精锐。
就在李光义犹豫时,刘安在庄墙上又改变了打法。
刘安看出这盾牌兵与他以前对付的盾牌兵不同,马上也调整了战术,让人将手雷,换成火油罐。
手雷毕竟成本高,刘安他们的产量也不是很充足。
但这种火油罐成本就低了。里面用的火油,是刘安让人从石油中直接提炼的煤油,一罐成本不过两三文钱。
小罐子是他命人专门批量烧制,一个的成本,更是低得不到一文。
而且这种武器非常容易生产,几乎是要多少便有多少。
这种武器,刘安用起来自然也不会心疼。
在刘安让人换了火油罐以后,李光义手下这三百盾牌兵可就惨啦!他们手里用的是藤条盾牌,几乎就是一点就着。
很快,这三百盾牌兵便陷入了一片火海中。
不一会儿,李光义的三百精锐盾牌兵,便全数陷入火海。
李光义看得又气又急,赶紧又派一支五百人的甲兵冲上去,想要替他这三百人灭火。
可是这五百甲兵还没冲到两百步以内,便见对面的墙头上纷纷射出重弩。
这五百甲兵虽然穿着铠甲,但是却没有像盾牌兵那种可以遮挡的轻便盾牌,他们只能靠铠甲硬扛。
这一扛下来,等他们冲到那三百盾牌兵身前时,五百人已经倒下了三百多。
余下的一百多人赶到时,那三百盾牌兵也都已经被烧死,根本不用他们灭火了。
领头的千夫长一看,赶忙带着最后不到一百的残兵,退回到李光义身边。
李光义眼见硬攻不下,反而一下子便损失七八百精锐,他赶紧叫停了进攻。
“等天明以后,再想办法!”
李光义之前觉得,他们借天亮之前发起对小河庄的进攻,会对他们非常有利。
但是现在不同了。经历了刚才的重创以后,李光义觉得,夜袭对他们不仅没有好处,反而还更不利。
于是李光义便想等到天亮以后,再对刘安的小河庄发起进攻。
庄墙上,刘安看到李光义才损失几百兵马,便收兵了,有些不尽兴。
“这个李光义不是号称是咱们大楚年轻一代中,最会打仗的名将嘛!怎么这么怂!”
司棋看到刘安轻松打退李光义的两轮进攻,彻底放心下来,心里对刘安也佩服得不行。
“李光义再能打仗,也不能跟公子相比呀!”
司棋说着,走到刘安身后,给刘安轻轻捏起肩膀。
“公子,我看这个李光义应该是想等天亮以后,再进攻。不如咱们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您昨晚一夜未睡,正好趁这个时间休息一下。”
司棋说着,便朝旁边的手下交代几句,拉着刘安下了墙头。
刘安确实是有些困了。见司棋拉他休息,刘安也没有拒绝。回到房间,刘安连衣服也不脱,便直接倒到床上。
这段时间刘安一直很忙,每天几乎都只能睡上五六个小时。
昨晚他更是忙了一夜,根本就没睡。
此时倒在床上,刘安很快便睡着了。
司棋见刘安睡着,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
司棋走到刘安床边,看着床上的刘安,然后慢慢俯身下去,在刘安的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司棋早就已经得到杨心悦的许诺,以后会让她给刘安做侍妾。
所以,司棋从很早以前,便将自己当成了刘安的女人。看到刘安刚才指挥若定,轻松击退李光义的进攻,司棋心里对刘安越发钦佩,这才没忍住情动,趁刘安睡着,悄悄偷亲刘安一下。
可是司棋才刚亲完,便看到刘安正睁眼看着她。
“美女,你这样可不行呀!”
“你不知道,偷吃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吗?”
司棋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
“我、我……”
司棋又羞又急。
她没想到,刘安居然没睡着。早知道刘安没睡着,借她个胆子,她也不敢亲刘安。
刘安见司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