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我不还是要互相残杀吗？”江天白冷静下来，恍然大悟。
“你一开始就怀疑我，所以后来想和我合作？”
与其说是合作，更像是为了验证结论，把我放在旁边监视。
江天白感到被愚弄的耻辱。
唐渊转身，眼神平静：“在最终的结论被证实之前，你们都跟着我。”
“你曾经给我一根烟。”
江天白闻言一愣，这时候突然提起这事，让他觉得莫名其妙。
唐渊推开门，少女和中年男子战战兢兢地跟了进去。
重症监护室内。
一片洁白，白色的被褥，白色的医疗器械。点滴、导管、呼吸机，一应俱全，心电监护仪上，生命曲线跳跃不息。
床上，一个瘦骨嶙峋的男子，插满了管子，戴着呼吸器，气息微弱。
【江天白。】
“这是我？！”
江天白走近，审视着自己的身体。
唐渊环视四周，查看床号，观察仪器。
【脑电异常。】
“没想到车祸让我变成这样，我以为自己死了，没想到被救了，却不幸进了这家医院。”江天白苦笑道，“所以你们想除掉我的身体吗？
“杀了我能让我们晋级吗？”中年男子急切地问。“年轻人，请快点动手，拜托了。”
“这间房最安全，因为它在顶层，毒气很难到达。疫情爆发那天，有人冒险从三楼病房把你送到这里，你就成了这家医院唯一的幸存者。”
唐渊没有动，缓缓说道。
“你看，你的身体全靠这些机器维持，一旦撤掉呼吸器，立刻就会死去。但也正因为这些机器让你活着，你被困在这里。
“相比亡者，你的身体确实存在，但相比生者，你几乎已经死了。
“在找到真正的生者之前，别人也无法真正除掉你，只要身体不死，你可以永远待在这里。
“即使醒来，在这家医院里，也会立即被感染。”
唐渊挑眉：“而你，我的朋友，除了任务之外，我想听听你的选择。”
“我早就说过，想离开这个地方。”
唐渊看穿了江天白的心思，他愿意赴死。
唐渊举起枪，瞄准了病床旁的——
站着的少女。
“你父亲说，想要解脱，你为何不放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