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温太太身上一些关键部位,只是一些小摩擦。温公子不必太生气。”
听见韩启锐这样强调,温知宴放得森冷的眸光并没有降低锐度。
“韩启锐,如果我查到是你有份,我一定让你过不完年。”唇边落出这份威胁,温知宴的面色依然不改阴暗。
他真的生气了,昨晚那种时刻,如果他没有为黎尔找来苏城,她一个人要怎么办,她该找谁求助。
见到她独自负隅顽抗的模样,温知宴恍若看见十八岁时那个在璃城三中一圈圈夜跑的倔强少女。
她不知道,那个时候,迷离夜色里,温知宴就在操场的体育看台上抽烟,用缱绻目光追随她奔跑的身影,一圈又一圈。
“啧,马上年底了,说我过不完年,可真不好。”
韩启锐的苹果吃得差不多了,他举起一杯龙舌兰,好奇温知宴怎么舍得结婚了。这才是他想关注的点。
韩启锐曾经以为他这样家境的人一辈子都不会结婚。
因为哪个女人跟他结婚,就是来分走他的家产,连累他上负面新闻的。
温知宴在韩启锐印象里一直都是孑然一身,不管任何场合,从来不带女伴。
现在,忽然冒一个温太太出来,身份还是朱婧仪这种水性杨花,未婚先孕的女人的继女,韩启锐的好奇心被挑起了,他很想听其中的故事。
他们结婚是温知宴主动,还是朱婧仪的继女使出狐狸精手段,捕获矜贵清明的豪门公子哥温知宴。
韩启锐丢出一个手机,让温知宴看里面存着的视频,“人都抓到了,想跑来着,被我安排的人抓住了,一共三个,昨晚带头的
() 那个叫阿贵。已经被揍过了,已经有很多案底了,弄完之后都送派出所吧。”
温知宴心里的怒气才勉强消了一丝。
“对了,这位温太太真的是温太太?”韩启锐问。
“难道还有假的?”温知宴敛目,反问道。
“可是我好像没有去喝过喜酒。”
“你会有机会的。”
“怎么就跟温太太结婚了?”
“你少管。”
“她小妈找到了,在六安老家,我已经派人去接了,还有她弟弟。想见晚上就能见到。”
韩启锐找丝帕擦了擦手,慢条斯理的说,“都照你的意思办了,不要不开心了,结婚多久了?怎么都不通知我们,送你个结婚礼物好了。”
“不要。”温知宴断然拒绝。
末了,他告诉韩启锐,“不要把我结婚的事告诉别人。”
“为什么?”韩启锐不明白。
“因为是隐婚。”温知宴回答了相当于没回答。
韩启锐耸耸肩,表示隐婚没劲,他不会再问了。
下一句,他说:“晚上把温太太带到这里来,会有人给她诚挚的奉上道歉。”
温知宴颔首,知道韩启锐这里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了。他便也走了。
可是韩启锐的损失还没人陪。
韩启锐收朱婧仪画,帮她在国外租展览场馆,跟她对赌的钱,没人赔。
“七百万谁赔我?”韩启锐问意兴阑珊的要走的温知宴。
“不是说要送我结婚礼物吗?七百万也太少了。”温知宴口吻不咸不淡的回答。
“……”
韩启锐服了,温知宴这种人真的就是让人占不到便宜的狠角色。
韩启锐见过精明的人,唯独没见过他这样精明的人。
韩启锐忽然很期待见到跟温知宴结婚的女人是什么模样,能让生平泰山崩于前亦面不改色的温知宴被这般轻易的牵动情绪。
昨夜凌晨,韩启锐接到温知宴的电话,听出他讲话带的的怒意,一直狂妄自大的韩启锐居然有点儿被吓到了。
他真的怕今天温知宴真的找他麻烦,在苏城闹翻天。
这是难得一见的温知宴。
居然可以为一个人卸下所有清冷克制,放弃颓拽高贵,对她只予热烈疯狂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