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酒店就是走大运。
今天冯余乔刚到璃城,下榻储运悦榕,储运悦榕离机场距离较远,本来张屏给她定下的是地理位置适中的宝格丽。
出发前,冯余乔接了个老朋友的问候电话,临时让改到储运悦榕,但是目前只让定了储运悦榕一个晚上的房间。
所以,现在,储运悦榕的人急了。
“方才见冯女士头晕,我这里有一些打碎的治头晕的中药药粉,想给冯女士送去。”黎尔说明自己的来意。
“冯老师不吃这些不明来历的药,以及,她现在已经睡下了。不方便被打扰。”张屏冷冰冰的说。
“嗯。我知道。”
黎尔闷闷的应,“不过还是请你帮我把这些东西转交给她好吗。中药的方子写在了药盒上,已经打成了粉,用开水冲服就行。还有这块吊饰,是我给冯女士准备的小礼物,适才见她舟车劳顿,不便打扰,我便没有送出手。”
张屏将黎尔从头到脚的打量,细细的审视她到底是不是坏人,看起来好像不是。
她穿了双开襟的半袖修身旗袍,月白丝缎,上面绣着秀雅的翠竹,脚踩一双珍珠白高跟鞋。
平日他们这些酒店人士在酒店都穿黑色西装套裙,今日,是为了迎接冯余乔才投其所好的做这种打扮。
最近为了帮冯余乔举办国风服装盛宴,张屏见过不少漂亮女子穿上手工剪裁,制作质地精良的旗袍裙。
然而,这一瞬黎尔如此站在长廊上,被廊道上的温馨灯光照着,娇俏妩媚的身子拢着一层柔和的朦胧,张屏深有体会的见识到了什么是旗袍美人。
“张先生,我没有什么歹意,这是我的工作牌。”黎尔出示自己的工作牌,递给张屏。
“我以我在这间酒店的职位做担保,这些东西都是我诚心诚意为了冯女士好,才送出的小礼物,如果张先生能帮我转交,我一定不胜感激。”黎尔说着,恭敬有礼的给张屏鞠了一躬。
张屏闲少见到长得漂亮然而却不以漂亮做饵的女孩子。
黎尔姿色这么好,通常情况下,是应该跟男人抛几个媚眼,嗲几声娇嗔,好让对方为自己行方便。
然而她却只是跟张屏鞠躬行礼,态度诚恳又有些老土的要张屏帮她转交一些东西给冯余乔。
张屏迟疑了片刻,接过了黎尔手里的东西,同时也接过了黎尔递出的工作牌,眼神谨慎的瞧着黎尔,道:“如果出了什么问题,你要负责。”
“一定,谢谢。”黎尔欣喜道。
张屏进了套房,将东西转交给了冯余乔。
尔后,黎尔在休息室里待命到半夜十二点,也没有任何好消息传来。
明天他们就退房走了。该怎么办,黎尔开始甚为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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