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尔被我弄得有感觉了?”
温知宴清楚害羞的人的每个反应,他拉她贴他贴得更近,流里流气的薄唇状似体贴的再舌吻下来,帮黎尔堵住她的樱桃口。
黎尔正在犯难要如何禁闭它,不为他发出疑似找他索要更多的媚吟。
这一次,男人吻得更深,粗舌在黎尔敏感的口腔内壁摩擦,弄得黎尔眼泪花闪烁。
终于吻黎尔吻得他感到她只能软软的扑在他怀里那刻,温知宴过分的唇跟手才有了休止。
黎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特别委屈,她还穿着细高跟,晚上帮顾沐颖忙展会,走来走去,已经是酷刑了,双脚酸得麻痹。
现在还被温知宴这么叫来欺负,她踮脚,一手挂住男人的脖子,一手抡拳捶他硬胸膛。
没把温知宴打疼,倒是把她的手给捶疼了。
“真的……好想要尔尔。”
温知宴还是不改这种说话口气,手指从她后背镂空的裙缝边移出,将已经无法靠自己站立的黎尔抱去了情人节他们一起痴缠过的床上。
经过客厅被温知宴坏透了的用手指欺负,黎尔现在如溺水的人,四肢瘫软的躺在如云朵般柔软的kgsize大床上。
她眼睫颤动,见到温知宴再一次的为她俯低,解开她的礼服裙挂脖领扣子,轻轻撕掉她的胸贴。
黎尔眼里闪烁泪花,含情脉脉的凝望着他。
哭得委屈的时候,他贴她耳朵,用最柔的声音说:“我没有送过顾沐颖球鞋,她从来都只是我一个关系不算好的朋友。”
“不信……”黎尔泣声。
“要我现在对尔尔发誓吗?”温知宴对牢她的耳朵说。
黎尔难为情,怎么可能要他发誓,那么小的事,十六岁时候的,距今已经十年了。
就算当时温知宴送了球鞋给顾沐颖,也没有犯错。
他这样优秀的人,应该是从青春期就被女生疯狂追逐的类型。他不可能在跟黎尔结婚之前,跟任何女生都没有发生过暧昧。
黎尔为何要可笑的用感情洁癖去要求他。
一个被传是跟他年少时交往过的女人来了璃城,黎尔就不想回西灵湾跟他住一起。
这一瞬,黎尔才感悟到自己这些天避温知宴不见,是在为他吃醋了。
真的要他为这么小的事发誓,会不会显得她就是只骄矜妩媚的金丝雀,不高兴的时候,就无所不用其极的耍小性子,要贵公子金主放低身份来将她无限量的宠哄。
她跟温知宴现在好像就是在闹这种别扭。
“不要,你别发。”黎尔小声说。
“那是温宜帮她买的,不信你去问温宜。”温知宴说。
听完这话,黎尔抵在男人胸口的小手移开了。
温知宴低头,吮她雪白的脖子,一寸寸的种下草莓,惩罚这些天她不回西灵湾陪他睡,他一个人经历的寂寞。
“明晚回来陪我
睡。”温知宴坏透了的薄唇衔住让黎尔难堪的某个部位前,对黎尔这么说道。
许珊珊聊起昨晚吃的那顿日式寿喜烧火锅,就万分郁闷怎么那么好吃的日式牛肉跟北海道虾,居然没人陪她享用。
黎尔本来跟她约好了,以前她们一起在酒店上夜班,到了热闹的年底,经常一起约去吃宵夜,借机无所不谈。
黎尔最近神神秘秘的,明明约好了下雪天去吃火锅,却中途放许珊珊的鸽子,许珊珊猜她昨晚一定是跟男人去约会了。
昨晚黎尔在顾沐颖的展会上迎来送往,穿了一件特别好看的亮片裹身露背礼服裙,当时很多二代跟公子哥来给顾沐颖捧场。
黎尔是不是在衣香鬓影的宴会上被这帮人猎艳了。
许珊珊暗忖,今早一上班就找黎尔问。
很奇怪,今天黎尔居然这么早就到酒店了,许珊珊住得近,每次都比她来得早。
“尔尔。”许珊珊问,“昨晚你临时爽我的约是去干嘛了?”
黎尔正在甘之如饴的喝她的卡通保温杯,嗓子不舒服,昨晚为温知宴叫了一整晚。
他声称他喝醉了,于是特别没节制。
黎尔早上趁他还在睡,自己偷摸着从四季雪离开,像做贼一样,深怕被人看到。
她庆幸目前为止,还是没有人发现,昨晚她跟温知宴在四季雪痴缠。
“去看我外公了。”黎尔吞了口热茶,回答。
许珊珊扬声说:“可是今早停车场的同事说你昨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