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就是作风不正。
温隽临知道温知宴是为了黎尔,才投的钱。他现在很激动。
西灵湾的消息传来,说温知宴近来很宠黎尔,不比那些公子哥养雀花得少。
私底下买买礼物都算了,现在公然为她在异国他乡开一家巨型酒店。
温隽临跟徐德芝商量过后,今日找温知宴来,就是要他不要去开这家酒店,他跟黎尔不过是玩笑夫妻。
那样身份的姑娘怎么能进温家高门。
要是温知宴大婚,那肯定是得找个名门望族的千金小姐,能在财力跟官运上帮助他的。
虽然温知宴现在说不想走那条路,埋头做他自己的生意就好,但是等他年纪上去,他会想走那条路的。
一个出身,职业,甚至血统都高贵的女子才能匹配上今后的他。
他跟黎尔的这场结婚,之前温隽临跟徐德芝商量,就当是让他试婚,先体验一下婚姻生活好了,毕竟他一直不交女朋友,单身了那么多年。
如此,下一次正式结婚,才能让对方感到轻松,所以温知宴的父母才没有反对他跟黎尔结婚。
黎尔到现在只在北城春节时分见过温隽临跟徐德芝,彼此都客套到了极点。
因为黎尔在温隽临跟徐德芝眼里,还根本不算是温知宴的妻子。
温知宴现在大了,有自己的事业了,没有走温觉浅那条路,他们由着他,给他私生活的空间。
他们心知肚明温知宴心里是怪着他们的。
如果不是他们逼着温觉浅走那条路,温觉浅就不会死。次子温知宴也不用独自负担这个家对他的厚望。
沉默几许,温知宴起身,捡起先前放在木茶几上的车钥匙,神色平静,眼神犀利,不徐不疾的说道:
“我用自己赚到的钱做个生意,不需要他人来指指点点,就如同我结婚,找的是我喜欢的人,跟她在婚后过我喜欢的日子,更不需要别人来指指点点。姓温不是我能选的,但是,姓了温之后,如何过日子,是我能选的。”
语毕,桀骜不驯的青年迈开长腿,离开了语华庭。
他面上做得平静无波,其实内心狂躁不服。
为什么温觉浅要去做外交官,要死在国外。
温觉浅从小到大的爱好不是考古吗,年少的时候他说他要做一个考古学家,结果被家里安排去做了外交官。
不是说做外交官不好,是说为什么姓温,就要比别人更懂事,懂事到放弃自己的爱好,活得像个工具人。
大学毕业后,他们要温知宴从政,温知宴极力反对,家里支持他做生意开公司的人只有邓慧蓉。
他的公司从大二就开始运营,到了大四已经做得风生水起,然而父母依然反对,认为那不是姓温的人应有的宿命。
闹得不可开交之际,是年迈的邓慧蓉出面赞成温知宴继续开公司,不用去北城角逐权力。
如今,温隽临跟徐德芝在用当初要求温觉浅去做外交官的原理,来要求温知宴的婚姻。
他们不赞成他娶黎尔,认为他跟黎尔以结婚的名义玩玩可以,反正是无人知道的隐婚,察觉到他越发为黎尔沉迷,他们就要拿出大家长的嘴脸来让温知宴及时迷途知返。
近来,他们为他选好了真正的联姻对象,却得知温知宴出其不意的进军酒店业的消息。
此举证明他对那个平民姑娘是宠得不行了。
“阿宴,不可忤逆你父亲,他是为了你好。”徐德芝唤住要拂袖离去的温知宴,“马上要吃晚饭了,你去哪里?”
温知宴回应:“回家。”
这个答复,意为这里不是家,从来只有冰冷的规矩跟沉重的期待。
一个此刻在地底下长眠的温觉浅还不足以让他们理解这里早就不是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