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尔。
“你快告诉我。”想不起过去回忆点点滴滴的黎尔急了,抓住男人敞开了两粒扣子的衬衫领子,逼他说。
温知宴用浓情的眸光,目不转睛的凝着她哭得泪湿的脸,她现在慌得有些无所适从。
温知宴却勾唇笑得痞气,她红着眼眶,噘嘴的模样就像一只小兔子。
稳重内敛如温知宴,他带她来摩洛哥出差,其实并不是为了让黎尔知道他喜欢了她很久,过去的那些过程已经不重要了。
温知宴十年来都护着黎尔,不是为了感动她,他只想她每一天都过得好。因为她是冷狂得不可一世的温知宴喜欢的人。
眼下,重要的是结果,温知宴想要一场尘埃落定的官宣。
温知宴希望经过这趟国外之旅,温太太是谁,以后他可以大方的跟全世界的媒体说起。
他要黎尔不再逃避温太太这个身份。
“跟我官宣已婚,我就全都告诉你,反正也隐瞒不了多久了。”温知宴抓住黎尔纤细的手腕,收紧了,将她拉到他怀里,另一只手搭住她的细腰,不让她逃脱。
“不要……你先说是从什么时候认识我的。”黎尔不松口,觉得自己从头到尾都被男人设计了。
这场婚姻就是一个蓄谋已久。黎尔现在想知道,到底是多久。
当时她外公倪逸晋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一再的催促黎尔结婚,就是那一天,她跟温知宴遇见。她以为他们是初见。
如果他不来跟黎尔结婚,当时黎家那种情况,黎尔肯定也会慌着找别人结婚。
温知宴怕她一时脑热,不理智的嫁给别人,所以温知宴跟黎尔玩了类小说桥段,他们见面三次就领证结婚。
“我不说。只要你当众承认你是温太太,我就全都告诉你。”温知宴强势的捏住黎尔的软腰,另一只手攀在白天她拼命要用佩戴丝巾来隐藏的吻痕上。
那是他故意弄的,好让她在一帮同事面前败露她是温太太的身份。
这次来出差,她跟很多女同事一起同吃同住同行,只要温知宴稍微设计,黎尔一定会露出马脚。
黎尔柔声饮泣,眼睛里填满湿雾,还是不开口答应官宣。
现在她发现温知宴早就认识她了,让她心里很慌,她很想知晓,自己是不是被爱情垂怜了。
她父母朝夕相对几l十年都没能遇到的爱情,降临在了早就不相信婚姻的她身上。
“哭什么呢?”温知宴拦腰抱起她,退到一边的长条卧榻上靠坐着,让黎尔跨坐在他腰间。
他凝着她潮湿的眼睛,轻轻问,“我在跟你结婚以前就认识你,让你很害怕吗?”
下一秒,温知宴用跟黎尔谈生意的商量口吻,跟她建议,“那温太太以后主动伺候我一次,我就说一次曾经我们的相遇。”
他一面瞧着黎尔委屈掉泪的眼睛,一面搭手抚弄黎尔披散在背后的柔软黑发,然后是她纤薄的后背,细弱的腰肢,一路往下。
“温太太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他抻开一双修长得过分的腿,故意抬高膝盖,不让黎尔的脚尖着地,就那么钳制住她。
“温知宴,你别太坏。”黎尔又恼又羞的训斥男人,亏他想得出来这样的交换。
“我本来就坏。”温知宴压抑着心中欲念,滚动喉结,用沉得发哑的声音说,“为了甜梨儿l,我憋了多久的坏,甜梨儿l根本不知道。”
“你快告诉我,大坏蛋。”黎尔伸手捶男人胸口。
温知宴凑唇吻她,含吮住她的下唇瓣,将粗壮的舌头往她浅窄的口腔里塞,安抚她的焦躁。
先是慢条斯理的,后是急迫压制的舌吻,弄得黎尔泛红的眼角因为过瘾而落泪,他才收回唇舌,咬她烧得滚烫的耳朵说,“帮老公把衬衫脱了,被甜梨儿l弄得燥了。”
“不要……”黎尔不肯。
“不然老公继续亲哭你,再告诉这次来摩洛哥出差的同事,现在温太太在我房间里,被我抱着亲哭了。”温知宴用他老家的北方腔调,声线性感的说了一道胁迫。
“……”
黎尔羞得脚趾抠紧,终于明白温知宴说的,为了甜梨儿l憋了多久的坏,是什么意思。
“对不对老公乖?”温知宴朝黎尔已经发烧的耳廓吹热气。
被蛊惑一般,黎尔伸出凃了豆蔻腮红粉色指甲油的手指,搭上他的白衬衫扣缝,一粒扣子一粒扣子的缓缓解开。
温知宴懒散靠在卧榻上,眼神痞坏,好整以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