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尔的一颗心被这样的惹火挑逗刺激得簌簌发颤,她想要从男人怀里逃开,早已为时已晚。
温知宴对她设计已经许久,她像是被他抓住脖颈的小兔子,红了眼框,在他怀里肆意挣扎,也于事无补。
他计谋许久,在漫长的时光里克制自己,一再的为她蛰伏,终于跟她结婚,要的是成为名正言顺拥有黎尔的男人。
“温太太,要不要听我们的过去?嗯?”为着这句他用低哑嗓音唤她的温太太,这个晚上,黎尔被温知宴欺负得彻底。
在异国浪漫的夜,在无人处相拥的新婚夫妻宛若迎来一次甜蜜的蜜月时光。
所谓的温太太自己动,后来并没有发生。
温太太很有妩媚骄矜的天分,在这种事上天生是让男人心甘情愿为她服务的主。
一句娇嗔,一滴眼泪,一个眼神,都能显得楚楚可怜。
让占有欲爆棚的男人只能口干舌燥的适度压抑自己,不忍放开野性去为难她。
“温知宴,别太坏……”
即使这个男人是习惯肆意妄为,随心所欲的温知宴,温太太也能红着眼尾,娇滴滴的瞧他,只凭一句柔弱嘤咛,就令他不得不收敛野性去怜惜她。
凌晨两点,深夜的海潮卷起,月光清浅的洒向海面。
在黎尔的抱怨下,终于打住的温知宴将黎尔从浮满烟紫色玫瑰花瓣的浴缸里抱出来,为她披上一件宽大的雪白浴巾。
黎尔身上全是潮湿的雾气,雪白的皮肤上布满樱粉,像是得了一身漂亮的刺青。
今晚,温知宴的杰作不止是她的脖子了。
因为浴缸里飘满了摩洛哥千叶玫瑰,去里面泡完澡的黎尔周身都是馥郁芳香。
这种花是这个国家的特产,常被世界高奢品牌用来做售价昂贵的精油。
带着一脸无辜的酡红,如同白海棠映日般的灵动娇艳,“温知宴……”骨肉都酥软的黎尔搭手,用双臂环住温知宴的脖子,呜咽着问,“你娶我,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身子?”
她身上有柔软香甜的香气萦绕,樱桃唇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温知宴的厚掌扣在她不堪盈握的细腰上,修长的手指收紧,捏了捏她软软的腰肉,低头咬了咬她像懒猫一样呜咽的唇瓣。
性感嗓音在宁静的套房里哑得甚至有了回声,“你说呢?你自己想。”
震得黎尔的两只耳蜗发麻。
“讨厌,什么都没交代,还欺负了我一晚上。”黎尔为自己抱不平。
温知宴再压下巴吻上来,含她敏感的耳垂,用沉哑得斥满占有欲的声音说,“现在天还没亮。要不然让老公再要尔尔一次。”
黎尔想起适才的经历,立刻羞涩得脚趾抠紧。
他们瞒着出差的一帮同事,从璃城痴缠到了卡萨布兰卡。
跟温知宴结婚,像是一个绮丽的童话。黎尔永远都不知道,翻开故事的下一页,他会带给她多甜美的体验
。
“明早我还要主持开幕筹划会。你告诉我,你到底什么时候认识我的,我就可以安心的睡了。”黎尔真的很想知道。
温知宴把矫情的人轻轻放到软绵绵的床上,瞧着她还盈满煽情湿雾的眼睛,很认真的告诉她:“我说了,只要你答应官宣我们是夫妻关系,我就把我们有过的过去全都告诉你。”
黎尔把脸藏在真丝被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瞧向站在床边的男人。
他裸着精壮上身,下身套着一件宽松的轻薄雪白亚麻长裤,裤子下面什么都没穿。
背着明亮月光,光脚踩在地板上,隐隐露出的轮廓让黎尔看得双颊发烫,娇羞难忍。
将视线往上移,黎尔见到的又是他冷白皮的壮硕胸肌,被黎尔的指甲刮出了好几l道醒目的红痕。
如此壮着胆子,偷偷窥视欲感爆棚的男人,黎尔开始扪心自问适才她问过他的问题,她跟他结婚,是喜欢他,还是喜欢他的身子。
不久,黎尔躺在枕头上,很快就眼皮发沉了。
要沉沉入睡之前,温知宴帮她在身上抹了摩洛哥玫瑰精油,那是适才那帮政客跟生意人送他的礼物。
摩洛哥玫瑰产量极少,用来萃取精油,所得更少。
这种精油用在女人身上,特别适合,能帮助女人提振心情,舒缓压力,并且还是调情圣品。
黎尔累了,在馥郁的香气里睡着了,她感到温知宴对她真的很温柔,事后没只顾他自己得到飨足就算了,反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