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公了,不然肯定跟着黎尔去猎艳。
“尔尔,放开些,好好玩。”黎尔离开房间的时候,许珊珊这样告诉她。
自从温知宴作为投资人,在那天的会议室里高调宣布这间甜梨是为一个女人投资的,大家其实都知道了黎尔跟温知宴的关系。
璃城的同事们现在也都知道了,那个一直隐瞒身份去四季雪跟温知宴幽会的人,是黎尔。
温知宴给黎尔出了一个难题,如果她不跟他承认婚姻关系,那些无聊的人就会一直揣测她是温知宴养的情人。
可是如果她勇敢承认了跟他的婚姻关系,又会发生什么。
黎尔害怕的想起了今日她碰巧听到跟宋禹一起从北城过来的几个公子哥的谈话。
心里有事的黎尔还是乖乖坐车去了海边。
在一家西班牙风情的白色巴洛克三层楼建筑里,宋禹在带头组局,而坐在主位的人,是温知宴。
别人在狂欢,他自己在布卧榻上懒散靠坐着,用瘦突的手把玩一根没有点燃的薄荷烟,恍若周遭那些嘈杂完全与他无关。
谢旻将黎尔带进那片灯红酒绿里。“温太太,温先生在等你。”
“谢旻,北城是不是有个……”来的路上,黎尔忍住没有问。
这一瞬,见到光是懒痞坐在那儿,朝她使一个撩拨眼神,就轻易能让她心跳频率乱了的温知宴,她忽然很想跟谢旻求证北城的事。
不过,话到嘴边,黎尔还是没有问。
见到黎尔来,温知宴起身,颀长身段站定。
() 他穿一件黑绸衬衫,衣摆扎进米白的笔直西裤里。
黑色皮带将一截劲腰系出了紧致的圈线,衬托得直肩紧腰的倒三角形身材比例绝美,外加那张能蛊惑任何女人的淡颜脸,黎尔觉得他很适合在这样的场所游戏风月。
可是黎尔在靠近他之后,听闻的都是他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甚至几度被黎尔吃醋的几个暧昧对象,最后也被证明根本无法入他的眼。
那何以他会跟黎尔结婚,并且在婚后总对黎尔做那些让她脸红心跳的事。
黎尔走近,温知宴揽住她,帮她要了一杯柠檬水,很多人上来,碍于温知宴的面子,要给他的女人端酒。
一时间,各色鸡尾酒被递到黎尔面前,晃得黎尔眼花缭乱。
今夜,黎尔沾温知宴的光,也被众星捧月了一次,正要找合适的酒杯接。
她看中了一个混血美女手里端的那杯血腥玛丽,伸出手去。
温知宴拉回她的手,对递酒的姑娘说:“rry,ywifeisprepargtotpregnant”(抱歉,我太太在备孕。)
这个人是跟宋禹要好的一个阔少爷的女朋友,跟着他们来度假,是个中法混血儿,听到温知宴这么说以后,惊叹:“yourwife?”(你太太?)
温知宴薄唇牵动,正要承认,黎尔踮脚,用她葱白的纤纤玉手捂住了他的口。
温知宴顺势吻了吻她的手心,尔后,拉她去了酒吧的三楼。
三楼有个带露台的房间,放着一架三脚架钢琴,靠墙有柔软的布沙发卡座,还有茶几,供客人在这儿听琴。
海风吹送,夹着细砂,或者叫尘埃。
黎尔的发丝跟裙摆被风吹得舞动,终于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黎尔想跟温知宴来一场坦白:“温知宴,你到底在耍什么阴谋,投资酒店,其实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跟你的关系?”
“对。”温知宴承认了,“现在就算你不晒结婚证,他们也知道我们有染。”温知宴暗示黎尔现在的处境是骑虎难下。
“可是我们当初商量好了,不公开。”黎尔提起最初的约定,那时的她以为他们婚后真的就是领完证还是形同路人的相处,随时可以各奔东西。
现在说不定温知宴已经把小豆芽放进她肚子里,快要让她当妈妈了。
她以后还怎么抽身离开。
“我改主意了。”温知宴说,他凝着黎尔的眼睛,“我现在想要跟尔尔公开婚姻关系。”
“温知宴……”黎尔眼神躲闪了两下,最后,她捏了捏手,抬头望着男人俊酷的脸,轻轻的说,
“你知道吗?你这样的男人只要愿意去民政局拿笔签字,就可以有很多任妻子。可是我这样的女人,说不定一辈子就只能结一两次婚,路过你,我下一次结婚也许很难了。
为什么我不愿意公开,是因为你拥有的太多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