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我明天就带我老婆过来,让你当面
好好跟她道歉,她工作丢了,还被那些无聊吃瓜群众乱骂的损失怎么算,你是不是要赔我老婆一座酒店?”
“得,温知宴你怎么不去抢。”沈北灼咂舌吐槽。
黎尔步履轻轻的走到坐在露台的藤圈椅上的温知宴身边,把自己跟琼姨剪的剪纸递给他,“看看我剪得好不好。”
她剪了一个温知宴,还剪了一个七七,一人一狗,挨在一起,递到温知宴手里,要温知宴拆开,看看她剪得像不像。
见他在跟北城的那群混不吝公子爷聊天,给完之后,黎尔就识相的要走开,然而温知宴不让她走。
他勾手,拉她到他腿上坐下。
黎尔偏头,悄声问:“做什么?好好跟你的朋友聊天。”
温知宴不回答,耳朵上挂着半只蓝牙耳机,手机放在旁边的茶几上,懒倦的瘫坐在圈椅里,慢条斯理的跟沈北灼谈到底这次要怎么跟他老婆道歉。
他们没开视频,只是开了语音群聊。
虽然这事不是沈北灼主导的,但是当初是他把他堂妹沈初栀带到他们这群人的圈子里来,要他们赏他一个脸,勉强带沈初栀这个黄毛丫头玩。
宋禹跟周淮舟他们碍着沈北灼的面子,只要沈初栀愿意跟来,他们都会带着她到处逛。
这次沈初栀跟着他们来璃城,把黎尔弄丢了工作,还受了徐德芝一顿寒酸。
现在沈初栀被抓了,冤有头债有主这个道理,温知宴很懂,现在温知宴就是要找沈北灼负责这件事。
如果不是当初他把他堂妹介绍给他们认识,沈初栀就不会对温知宴生这么多的歹心,继而憎恶黎尔,伤害黎尔。
温知宴明白这次的风波让黎尔受了很多的委屈,他说什么都咽不下这口气,要找姓沈的要说法。
“宴哥,小姑娘都去蹲局子了,网上那些人每天都骂得她快精神抑郁了,这事就算了吧,等嫂子下来了,我当众给她端酒道歉陪不是,够诚意吗?”沈北灼自感自己的道歉态度已经很端正了。
“不够……”温知宴薄唇牵动,没良心的说着不够的时候,一语双关。
他的手探在黎尔的旗袍裙摆里,勾弄得不够。他抱她到她腿上,是想借机对她使坏。
不知道是不是在故意勾他,黎尔今天跟他来拜访奶奶,居然穿了一件杏花粉的短摆改良旗袍。
一头乌黑的长发刚修剪过,还让理发师理了齐刘海,搭下来遮住比栀子花洁白芳丽的小脸,张着水灵的鹿眼,看起来特别纯特别乖。
可是被修身旗袍裙勾勒出的窈窕身材又妩媚到了极致,让温知宴一见她穿这条裙子,就想欺负她。
今天一整天,在会馆里一直有长辈在,两夫妻陪长者说话,端着礼仪,温知宴都没跟黎尔有机会亲近过。
适才晚餐后在厨房,黎尔站在流理台前洗水果,温知宴来找她,本来想趁机亲她两口,但是琼姨忽然进来了,温知宴没得逞,心里还有些空落落。
现在,夜深了,她过来俏皮的
给他送剪纸,剪了一个人牵着一条狗,温知宴一看就明白了,她在暗喻他是狗男人。
温知宴就慷慨大方的狗给她看看好了。
黎尔被男人紧扣在他的长腿上,纤薄的背贴他的前胸。
今天他穿黑色的修身绸布衬衫,天气热,胸口三粒扣子没扣,露出性感胸肌。
黎尔现在背贴着那些喷薄的发硬肌肉,感到十分不适。
有热源在不断的侵袭她的感官,让她的心迷乱的对温知宴产生渴望。
露台上,夏夜的月色明亮,照得周遭清楚如白日。
黎尔没想到温知宴这么狗,这么拉着她坐下之后,手居然直接往她的高开叉旗袍裙缝边伸。
“呜……”
黎尔咬唇忍了很久,知道一帮纨绔公子哥在口无遮拦的群聊,她不敢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怕被他们听见。
靠得近了,她能从温知宴耳朵边塞着的蓝牙耳机里听见,有人在喝酒,有人在打牌,有人在开车,好几个京圈公子哥在一个聊天群里,不着边际的看热闹,说沈北灼把温知宴惹到了,看这次他们要闹得怎么收场。
温知宴的心尖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哪能是沈北栀那个小姑娘因为自己的陋习去蹲局子这么简单。
“到底想怎么样啊?”沈北灼拖长声音问,打了个哈欠,他散漫不羁的表示,“这么着吧,我们宴哥说怎么弄就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