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举办的古董展会的事。
沈北灼开着车来了,叫他们三个玩麻将。这几天,他心慌得总坐不住似的,要他们陪着打牌,转移他的注意力。
这个男人上半年刚从国外结束驻外回来,以前本来是说不想说做生意,没意思,为了几个钱,把自己弄得一身铜臭味,犯不着。
不知为何,沈北灼今年忽然就想明白了,愿意回归家族,被沈家给了数不清的巨型资本,现在正拿着在到处挥霍呢。
这几天他们聚会的会所就是沈北灼刚花钱买下的,之前隶属于一个地产公司,最近被这个公司的老董拿来名其名曰的送给沈北灼,实际上也是跟沈北灼谈了条件,要沈北灼打包把他名下的产业都一并归置了。
反正这四方城里谁不知道,沈家是最有钱的。
牌局开始了,温知宴很快就把东道主给赢了。
“胡了。”
“嗯,胡了。”
“昂,又胡了。”
“啧,就等这张,谢了,又胡了。”
牌桌上,温知宴云淡风轻的赢了数不清的局。
沈北灼就坐在他正对面,不停的点他的炮,渐渐被温公子赢麻了。
他们说情场得意,赌场必定失意。
怎么温知宴现在是两边都得意,然而沈北灼是两边都失意。谁不知道温知宴这次来北城是大摇大摆的带着自己的小娇妻回来的。
他老子跟老娘再拼了老命反对他娶这个平民女,他
恁是把黎尔带进了辰丰胡同的温家祖宅去住,都能住进祖宅了,就代表温知宴已经把他老子跟老娘干赢了。
于是现在的温知宴气场更强大也更猖狂了。
在牌桌上,他神魔不惧。
“阿宴,差不多点行了,针对谁呢?这地方可是人家沈北灼的。”一起坐在牌桌上的周淮舟都看不下去了,出言暗示温知宴省着点,别欺人太甚。
沈北灼脾气也不好,等会两人打起来了,夹在中间的周淮舟跟宋禹还不知道该帮谁呢。
同样的牌,温知宴放过周淮舟的点炮,过了仅仅一转,却不放过沈北灼的。
他就专门阴阳怪气的在那儿沉着心思等跟算,等着沈北灼来撞他的枪口。
从小时候开始,谁惹着温知宴了,就是这样的下场,从来没有变过。
“对啊。”一起打四圈的宋禹嘴角叼着一根没燃的烟,吊儿郎当的帮腔道,“我们灼爷人如其名,最近正无比焦灼着呢。拉下脸来专门花钱收购了这些破地产,破会所,破酒店,天天被律师告,惹一身的官司,家里堂妹又出事被抓了,阿宴你有没有同情心,这样为难灼爷,也不看看今天人家灼爷给你开的什么酒。”
“什么爷不爷的,在我这儿没有爷。”面前堆着一大堆筹码的温知宴冷声训他们,“你们说话不要张口就老子跟爷好吗,有没有一点家教,除了我,哪个不是单身狗,回去哪个不是睡的单人床,还想当老子跟爷呢。做梦。”
最后两个字,做梦被他说得无比的刺耳。
“……”
“……”
“……”
三个花名在外,素来是风流倜傥人物,然而从真正意义上来说,的确还是单身狗的不羁公子爷被深深的冒犯了,一起齐刷刷的拧眉看向他。
他妈他温公子结婚了,每天晚上睡双人床,说话就能这样拽是不是。
他们就老子跟爷怎么了,谁还不会个口嗨了。
知道说话把他们三个都成功刺着了,“不玩了,没劲,沈北灼牌技太差,还没有家教。”温知宴要开始说正事了。
端起手边一杯白香槟,轻啜一口,他沉声问:“沈北灼,我老婆工作丢了,还被人在网上乱骂,你到底打算怎么赔偿。现在咱们好好说说,说不好,咱们就请律师说。”
他深邃的眼眸逼视着在这四方城里,家世,样貌,才情都不会输给他的沈北灼,收敛起玩笑态度,要跟沈北灼进行一场很严肃的交涉。
已经严重到要请律师的程度了。
他是真的不怕得罪这城里的豪门贵胄,为了他的尔尔,他不留任何商量余地的拒绝了诸家的联姻。
现在沈北灼在北城的地位可以算是横着走,就因为沈北灼的堂妹不懂事,为难了黎尔,温知宴现在煞有介事的表示,要请律师告他们沈家。
沈北灼懒懒倚靠向布面圈椅的靠背,骨相极其优越的面孔闪现一丝哂笑。
他不慌不乱的道:“沈初栀现在取保候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