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她。
上次她也只是用了一条阿玛尼的真丝暗纹领带而已。
而且温知宴也曾经要她帮他系领带,她只是让温知宴如愿而已。
“温知宴,这是在你们温家祖宅,爷爷跟奶奶都在,
() 你别乱来。”黎尔小声提醒他。
那个沈北灼的会所,今天黎尔听温宜说了,以前是个很不正经的地方,被沈北灼花钱刚收购下来。
里面好像有不少庸脂俗粉的女陪酒。
是这样,温宜才提醒黎尔要管着温知宴,上一次在美国他只是做做样子,因为那时候黎尔还端着,没想好好的乖乖的当他的太太。
现在,黎尔被温知宴驯服了,说不定他就不觉得新鲜了,要出去拈花惹草了。
沈北灼,宋禹,周淮舟他们那帮人全是风流人物,天天裹一起,肯定没什么好事。
心里有这样的联想,黎尔不知道温知宴要拿什么东西出来绑她。
正要问,男人低头下来,衔住她正欲娇嗔的软唇,摩挲几许后,伸舌砥砺开她微闭的唇缝。
“唔,别亲我,你身上难闻死了。”黎尔后缩脑袋,不想被他亲,低头不看他的眼睛,别扭的说出她不要他亲的缘由,“小姑说那个会所是不正经的地方,要我管着你。”
“尔尔是在为我吃醋了?”温知宴一手托住黎尔的后脑勺,将她拽过来,另一只手抚弄上她挂脖礼服后背正中牵引的珍珠坠链,一颗颗的捻动,硌得她敏感的后背发痒。
他每弄那些珍珠一下,她纤细的身子就打一次颤。
在这种时候,他真的很强势,黎尔都不好意思跟自己的姐妹们聊他在这种事上有多霸道,一旦开始释放他的雄性荷尔蒙,那种喷薄而出的占有欲简直无法相容,她只好从来都虚怀若谷的一语带过。
为了这个,温知宴现在就想跟黎尔证明,她的老公在这种事上到底行不行。
她滑嫩的两瓣唇瓣被他衔住了,慢条斯理的吮吸,间或是轻咬。
粗舌开始探入她细嫩的口腔内壁磋磨,没几下,就弄得黎尔眼睛起了湿雾。
后背的珍珠链晃动,黎尔在被男人扣在床沿,不得动弹。
像一只被他起了坏心眼逗弄的柔弱小动物,很快就香汗淋漓,吐气如兰的被他驯服。
黎尔雪白的脸蛋泛起红潮,被他湿吻得快要溺毙,头昏脑涨之中,以为他不吻她了,也不捻弄她滑缎礼服裙后背的珍珠链了,却听到他很下流的说:
“接下来,我要把尔尔绑起来玩。”
“呜嗯……不要……”黎尔马上想逃开。
温知宴搭上厚掌,掐住她的细腰,沉着声线问:“怕你老公?”
黎尔当然怕,谁知道他跟他那群公子哥朋友出去会所玩了什么,回来要就着余韵对自己老婆做什么坏事。
“想不想被老公绑?嗯?”温知宴勾着磁声,坏到极点的咬着黎尔的耳朵问。
黎尔怎么可能愿意被他绑。
这里是在他们温家的祖宅,住的全是有头有脸的人,他爷爷跟奶奶就住在这层楼的东房,隔着一条短走廊,他们小夫妻住在西房,温知宴到底想跟她玩什么禁忌的夫妻情色游戏。
他上次说的结婚了,夫妻要相互愈发深入的理解,应该不是这个意思吧。
“上次你绑了我,我现在绑回来,才比较公平。”
强势的宣告完之后,温知宴卷起黎尔身上这件质地精良的复古绿绸缎礼服裙裙摆。
他真的要拿东西绑她。
黎尔被吓得掉眼泪,楚楚可怜的看着男人,玲珑面孔上染了泪,一张脸如春水映梨花,勾得他痞气的薄唇扬起,更想绑着她玩。
“温知宴,你别,别欺负我。”黎尔娇声,伸手揪住他的衬衫领口,做无谓抵抗。
温知宴却偏要,坏到极点的咬她绷直的脖颈,语调宠溺的训她道:“谁让你说你老公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