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坏蛋,又拿我打赌。”黎尔在柔软的床上扭了两下,想对每次在这种时候就会陡然为她变得又坏又痞的男人做出抵抗,也于事无补。
是婚后足足一年以后,黎尔才发现温知宴坏透了,以前跟她相亲的时候那种矜贵淡漠,温文尔雅在这一瞬都消失不见,剩下的全是对黎尔在时光里积蓄已久的疯狂占有欲。
没跟她结婚之前,他真的为她克制跟忍耐了太久。
以至于每次这种时刻,他就变本加厉,本性毕露的要找黎尔要弥补。
房间的落地窗户开着。
坐在外面院子里的人高声说笑跟谈话的声音不断的传来,黎尔能听得清晰可见。
黎尔一开始心跳怦然,紧张到了极点,竖起发烫的耳朵,努力的听他们说话的内容,深怕听见他们聊起温知宴将她扛回蜜月套房之后,两人现在正在做什么。
根本不用费劲去猜,别人也知道现在温知宴在对她做什么。
在这样的认知下,黎尔又羞又怯,在男人发烫的身子下躲来躲去,活像只被他抓住了肆意逗弄的小兔子。
“小心被人听见……别弄我了,温知宴……”黎尔娇声抱怨。
“等他们听见好了。”温知宴很随性的应,不忘用他灵巧的唇咬开她的抹胸蕾丝系带。
“那个喜欢你的女明星还在。”
“等她在。”
温知宴全然不在意这些无关小事,将黎尔那件吊带睡裙从她香气满满的身上剥下来,手唇并用的享受自己老婆的甜美。
“尔尔,把早上欠我的还给我。”
早上他被周淮舟的电话打断,今天一整天都在想着要这么继续欺负黎尔。
在黎尔跟余慕橙他们去泡温泉的时候,宋佳枝听说宋禹这帮人今晚也在这座风景区里,立刻不请自来的奔来找他们。
她应该是听信了外面传言的那些假消息,说温知宴带黎尔去住他大学时租住的房子,是因为他们被温家赶出来了,温家始终不会承认黎尔的身份。
其实真相是现在温知宴的父母已经答应了他们的婚事。
温知宴没对旁人提及,是想感受一下,黎尔能为他乖到什么程度,在顶着巨大压力的情况下,她还是愿意做他的太太,她现在是不是已经非他不可了。
温知宴知道黎尔的性子,即使是出生在一个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的寻常百姓家庭,她与生俱来的骄矜性格跟那些豪门大小姐比,真的只有远远超过别人的份。
青春期她能为了一双球鞋就能跟她妈吵成那样,任性的不去参加学校组织的爬山活动。
家里药店里的人参被偷了,父母都让小事化了,她却咽不下那口恶气,说什么都要不自量力的去找小流氓要回来。
甚至于在上班后,在她工作的酒店,她也从来都对一帮沉湎于朱门酒肉臭的公子哥们嗤之以鼻,宁愿一直单着,也不找人凑合谈恋爱。
就是那样高傲的最会对
人耍性子的黎尔,现在乖乖的躺在他身下,被他捏住了手腕,亲得双眸含泪,红唇潋滟的瞪着他。
“你讨不讨厌?”气喘吁吁的呼吸不上来,黎尔只能压低声音抱怨,“温知宴你真的讨厌死了。”
男人将她肆意欺负得如一枝梨花春带雨。
“让你吃醋就是讨厌了?”那件薄若蝉翼的吊带抹胸睡衣从床边掉落,温知宴将害羞的人那双白若凝脂的细腿拾起,圈上他的劲腰。
黎尔被男人不容她反抗的抱了起来。
“接下来,还有更讨你厌的。”温知宴哑着干渴的喉头,混不吝的宣告。
语毕,温知宴探上薄唇,咬她脖子上那块翡翠玉锁,伸舌尖舔她的锁骨窝。
这么乖的佩戴着这块刻着他名字小物件的纤细人儿l,是他的老婆了。
他可以无所顾忌的这么拥着她,对她泄露他深藏在心底多年的缱绻柔情跟疯狂爱欲。
卧室的巨型落地窗户就朝着酒店的庭院,拉着薄薄的一层白色法式风轻纱窗帘。
一窗之外,几个打牌的公子哥们在跟温知宴打赌输了以后,便意兴阑珊的觉得再也没什么好玩的,要各自回房间去休息。
“宋禹,我们去吃个夜宵吧,我听说这间酒店的餐厅是米其林三星,做的舒芙蕾超级好吃。”
那个专门从剧组偷跑来看望他们的女明星还在捏着嗓子对他们撒娇。
宋禹口吻淡淡的吩咐自己的助理小肖送她走。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