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难她的事。
其实只是她溺水,他救起她,抱她入怀的时候顺便提了一个要求。
这片沙滩是苏朝白在港城的私人领域,港湾附近方圆十海里都不会有人来。
温知宴念及这么久了,夫妻俩却一次都没有在外面来过,趁现在是蜜月,试探着跟黎尔提要求。
没想到她会怕成这样。
到底是温知宴花了那么久时间守护着长大的乖女孩,都结婚这么久了,还不敢跟他在外面放开的来一次。
然而,温知宴却并没有被打扰兴致,反而更喜欢这样的黎尔。
“黎娇娇,怎么办,老公想在车上亲你了……”
温知宴俯身下来,喷洒出像轻柔羽毛撩拨黎尔般的温热呼吸,对她色气的轻喃,“不做,让我亲总可以吧。”
语毕,不容黎尔再拒绝,他轻轻拉掉黎尔腰间的清凉比基尼系带,印下他那双矜贵的仰月唇。
黎尔立刻娇声嘤咛出男人的名字,“啊……温知宴……”
被舐吻的她只能怕痒的蜷缩起纤细身体,像只乖巧小奶猫一样的,任他逗弄。
朦胧的听见车窗外海潮不断哗啦啦翻滚的夜,黎尔有了闺蜜程余欣期待她得到的蜜月体验。
海边月色纯净又美好,她被温知宴耐心服务到了极致。
后来,带她回酒店,将她从车后座上抱下来时,她已经腿软到完全不能走路。
都怪温知宴的舌头跟唇无法形容的灵巧与邪恶。
“温知宴,你今晚真的太下流了。”黎尔趴在男人肩头,语调软绵绵的对他娇嗔。
“跟尔尔度蜜月呢,不这样能行吗?”温知宴满意的牵唇笑,轻哄已经被自己吃干抹净的人。
隔天,温知宴任黎尔在酒店睡觉,他跟苏朝白,还有几个港城的公子哥聚在一起谈生意。
今天不如昨天他带黎尔去游泳的天气好。
天空在下下雨,黎尔在储运维港店的蜜月套房用完brunch后,被谢旻带去见温知宴。
在闹市区一间白天歇业的夜店里,礼貌的不进温知宴跟人谈事的包厢去打扰,而是选择安静在吧台喝柠檬水的她偶遇了一个旧同学。
男人梳伏帖分发,直肩紧腰,在雨天穿剪裁合宜的茶色薄西装,左手手腕上戴着一块定制手表,样式跟温知宴时常戴的那块很相同,因为出自同一品牌,证明他们的品味相近。
“梨儿?是你吗?”他普通话很地道,一听就有在内地生活的经历。
黎尔闻声后抬头,一时没有认出对方来。毕竟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程余欣说见到全班去上体育活动的时候,有人在空教室里往她课桌抽屉里塞糖果。
那时候的黎尔的生活过得很苦,有人希望她靠吃糖来排忧。
“嗯?”黎尔思绪断片,不太能想起对方的名字。
“高锦越。还记得吗?”外形优越,气宇不凡的男人报出自己的名
字。
黎尔想了起来,是曾经的高中同学,但是没有同班太久,只有短暂的一学期。
那一学期正好是朱婧仪家里的人追来璃城,闹得最凶的时候,说要是拿不到钱就不让黎尔参加高考。
高锦越就是在那个学期转到三中来暂读,很快又回港城上学了。
“高同学,你好。”黎尔从吧台边的高脚椅上跳下,礼貌的招呼他。
“高同学?”高锦越玩味这个称呼,他笑得意味深长。
“程余欣告诉我了。说你过来度蜜月,我本来还想忙完手上的事,约你见面。没想到今天偶遇。”
“嗯,是来度蜜月,有几天了。”黎尔点头。
“呆得怎么样,港城好玩吗?”高锦越漾唇微笑,似是很高兴能跟黎尔再遇。
“挺好的。”黎尔点头。
“你先生……”高锦越意味深长的提起。
“在里面的包厢跟人谈生意。我在这儿等他。”黎尔笑着提起温知宴。
从她满面发光的脸,灵动妩媚的眼,高锦越能判断出她婚后过得很好。
那些八卦写的温知宴宠她入骨的事都是真的。
温知宴跟人谈完合作,从包厢里走出来,便见黎尔在这家会所的吧台边跟高锦越言笑晏晏的模样。
温知宴心里一凛,忽然深度后悔,蜜月地不该让黎尔选这里。
他怎么把高锦越这个人给忘了。高中时,温知宴打过最狠的一架,便是跟这个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