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的团年饭不止是姓温的一大家子参加,还有不少亲戚朋友,忙起来要迎来送往很多贵客。
其实有不少人想在饭后跟温知宴喝茶攀谈,找找被温二少提携很赞助的机会,但是温知宴谁也不理,把时间拿去陪女儿了,他真正是个女儿奴,跟温佳悦出去玩到天黑才回来。
温佳悦这个寒假过得丰富多彩,在加拿大滑雪看了极光,回了北城在古寺里拜佛,为新年祈福,还吃了地道的京味糖葫芦。
北城的糖葫芦好像比璃城的糖葫芦要好吃得多。
温佳悦很满意的吃了一嘴糖,开心的觉得跟她爸爸在一起,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温知宴都有办法给她摘下来。
温知宴许诺,明年寒假再带她去看极光,拍流星。
温佳悦在什刹海滑冰滑累了,再回辰丰胡同,趴在温知宴的肩头香甜的睡去。
傍晚,在温家吃完晚饭,徐德芝跟温隽临把亲孙女接到林麓别墅去住几天。
黎尔跟温知宴夫妻则是被宋禹叫去沈北灼的会所里喝酒打牌。
他们几个男人现在各自忙自己的事业,偶尔聚一次不容易,过年在北城省亲是最好的时机,肯定能把人凑够聚在一起。
几个京圈公子哥在雪夜里把酒言欢,玩了一会儿麻将。
男人们玩牌,女人们就守在他们身边聊天。
沈北灼跟宋禹都结婚了,带着各自的老婆出来,不再将在他们当中最先结婚生女儿的温知宴视为眼中钉。
庄敬佑跟余慕
橙还没正式办婚礼,不过早就已经领证了,余慕橙最近不慎怀孕,刚查出来。
余慕橙不想嫁给庄敬佑,庄家也反对他们的事,可是余慕橙的肚子里已经揣上了庄敬佑的崽,接下来大概率只能奉子成婚。
周淮舟身边的人还是经常换,这次春节带了一个从港城来的大小姐。
黎尔跟一群许久没见的女人闲聊,听她们说最近北城发生的新鲜事。
等到温知宴玩完一场牌出来,是晚上十一点,北城下着大雪。
司机开车来接他们。温知宴被几个好友缠着还要再找他喝酒,他就来晚了一刻钟。
黎尔有些困了,怕冷的坐上车,在幻影轿车上一面赏雪,一面静静的等男人来。
坐到后车座上,黎尔拾到温佳悦白天落下的糖葫芦。
温知宴下午带女儿去什刹海,给她买的,买的时候,她贪心大,说要吃三串,结果吃了一串,就再也吃不下去了,下车的时候都忘带走剩下的两串。
黎尔想起自己好久没有吃过这玩意儿了,趁着春节过节尝尝好了。
小时候过年,她好像也吃这种小零嘴。
温知宴从会所里走出来,上车见到的就是黎尔在吃糖葫芦。
车里开着暖气,她没穿羊绒大衣,凹凸有致的身上简单穿一条黑色的v领修身包臀裙加玻璃丝袜,潋滟的红唇咬住裹了红糖浆的山楂球,一脸纯欲的看着他,说:“他们终于舍得放你走了。”
温知宴喉结剧烈的滑动了两下,睨着女人的眸色陡然变得浓稠了些许。
他在心里盘算自己有多久没跟她一起睡过了。
好像是小半月。
“嗯。”温知宴解开西装扣子,落座后,懒痞有加的抻开双腿,尔后伸手揽过黎尔的细腰,一把抱住。
他才不管她现在是什么要注意形象的黎老板。
他温知宴想抱老婆的时候,就必须要无所顾忌的抱老婆。
男人把黎尔强势的抱到他长腿上坐着,让她坐在他身上吃糖葫芦。
黎尔觉得男人很腻歪,在用对付温佳悦那种天真小女孩的那套在对付她。
她在男人的西装裤腿上扭了两下,害臊的悄悄提醒他:“干嘛,有司机在,还是跟我们不熟的司机。”
温知宴咬她耳朵,压低声音道:“乖乖的,别逼我又在车上真的弄你。还记得港城那次,嗯?”
黎尔于是只能坐在男人身上吃糖葫芦,被他邪气的手摸来摸去。
摸到最后,他把她针织裙下的连腿玻璃丝袜给她剥了。
那薄若蝉翼的东西太妨碍他了。
车开出一段距离,温家的司机客气的问他们去哪里,是不是去漱玉庭。
温知宴想起王府街就在这儿附近,呼吸微乱,半扬下巴,用沉得发哑的嗓问黎尔:“去赴宴?”
“好……啊。”黎尔答应了,声音又细又软,像是发骚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