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居然要杀他?
陈长安哈哈大笑,无语的说道:“皇上为什么要杀我,陈长安犯了哪条律法?”
“想杀我就不是派你过来,金甲卫是吃干饭的?”
静公公摇头一笑:“老奴怎敢欺骗陈大人嘛,是的,老奴离开皇宫的时候,皇上的确是这么说的。”
“事情的起因是楚云天楚大人上了一封奏折,说你枉顾圣上的尊严,造谣说你与和离,做一些羞人的广告,还让长郡主充当代言人。”
“他说,你如此放肆,简直是辱没圣上威严,皇上这才要杀你。”
楚云天,楚嫣然,楚家。
陈长安只是轻蔑的一笑,这不是他要做的,而是!
就算见到了圣上,他也有话说。
转眼,进入皇宫,来到太和殿。
静公公先行进去禀告,陈长安又等了许久,皇上这才让他进去。
皇上满脸愁容的居中而坐,下首站在一位身穿蟒袍的老者,只是觉得背影有些熟悉,一时间想不起在哪见过。
陈长安撩起长衫,还没有来得及给皇上行礼,皇上勃然大怒。
“朕卿,你可知罪?”
皇上甩出报纸,上面是陈长安做的两条广告。
陈长安拿着报纸却没有任何惧怕:“皇上,臣何罪之有?”
“来的路上,微臣已经问过静公公,臣无罪。”
陈长安拿起报纸,朗声说道:“驸马爷跟公主吵着要和离,原因曝光,居然是因为这!”
“皇上,你仔细查看通篇文章,我可曾有一处提到了楚国?”
“五百年前的朝廷上,说不定也有此事。”
静公公睁大了眼眸。
我去啊,状元郎,你这不是信口胡诌吗?
你都说了驸马爷陈某某,这还不是你,还不承认污蔑了公主?
“至于驸马爷陈某某,其实我说的是陈世美。”
陈长安脸不红,气不喘,认真的说道。
皇上当即火往上撞:“少他妈跟朕玩文字游戏。”
静公公当即无语,瞧瞧把皇上气的,他都爆了粗口。
陈长安低头说道:“微臣不是玩,是说事实。”
“楚云天告我辱没淮南王长郡主,更是子虚乌有,今日琉璃斋开业,许多人都听到了陈王妃将长郡主驱逐出了王府。”
“至于说我只会做羞人的广告……”
“倘若我不做那些,如何赚的银子,充盈大楚的国库?”
陈长安双手将账本奉上,静公公递给了皇上。
皇上随便的翻了几眼,当即大惊失色:“区区的琉璃斋开业,就赚了三百多万纹银?”
“据朕所知,霓裳坊价值过亿,竟都转给你,由你经营?”
皇上这才震惊了。
陈长安连连摆手:“皇上,不是转给我,是转给。”
“开设琉璃斋,都是的主意。”
“就算要怪,你也应该……”
皇上合上账本,笑骂道:“滚蛋,别以为朕老糊涂了,你找人顶缸,朕怎么能看不出来?”
陈长安轻松一笑,皇上面色欢喜。
“肖卿,朕要长安过来,本意是索要他的银两,但赚到了银子。”
“三百万,可够平定内乱?”
下首立着的那位老者这才走出来,陈长安感觉到浓烈的酒气入鼻。
他偷眼看去,一眼就认出了肖镇南。
第一天见他的时候,他看起来十分破烂,就好像要饭的人一样。
但今天所见,他身穿蟒袍,文官之首,龙行虎步间,自有一番威严。
“陈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陈长安只是点点头,肖镇南也不可能多说:“回皇上,三百万应足够评定内乱,臣愿代皇上出征。”
“即便不够也无妨,有长安在,银子不是问题。”
肖镇南虽然笑着,但他的笑容在陈长安看来却是无比阴险!
娘的,我没得罪你吧?
你惦记着我的银子,这怎么能行!
“皇上,万万不可!”
陈长安一个劲儿的摇头:“臣的银子都是臣拼了命得来,每一枚铜板都是来之不易!”
“您不能学着昏君那样,抢了臣的银子!”
皇上猛地一拍龙案:“混账东西,谁说抢你银子了?”
陈长安连连点头,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