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的所有官兵都是大笑。
陈长安故意高声说话,就是为了引起这些军士的注意,他装模作样的回头,诧异的说道:“咦?老马,看他们的装束,好像是大楚军士?”
老马正等着陈长安开口,目光收缩:“是,他们应该是虎豹骑的人,貔貅军。”
陈长安朗声一声:“这是什么名字?又屁又羞的?”
“你说什么?”
李怀玉当即暴怒,官兵们也都醉眼朦胧的扭头。
老鸨看事情有些不对,急忙出来打圆场:“上头了上头了,这不是话赶话赶到这里了吗?”
“来来来,我给大家赔罪,喝一杯可好?”
陈长安当即起身,端着酒杯走到李怀玉的跟前。
“我的意思是说,貔貅军怎么配得上将军的英明神武?”
“我年幼时略懂看相之法,将军面方口阔,地阁方圆,是难得的将才,日后前途毕竟不可限量。”
陈长安端着酒杯:“我给诸位将军赔罪,壮着胆子给诸位看相可好?”
陈长安态度谦卑,又会看相,李怀玉自然是感到惊奇。
招呼着让陈长安落座,先前的不愉快顿时消失。
陈长安看着李怀玉,轻笑的说道:“阁下天庭饱满,这就是大富大贵之相。”
“之所以现在还在青州,是因为没有遇到贵人,看你眉似新月,目若秋水,主聪慧过人,才情出众。”
“鼻梁挺直,主为人正直,有决断力。”
“只要坚持原则,就能赢得他人的尊重,一生平安顺遂,家庭和睦,尽享天伦之乐。”
一番话,红德李怀玉极为开心。
“只是……”陈长安话锋一转,摇头不语。
“只是?只是什么?少年郎,放屁不要放一半,憋坏心脏!”
李怀玉哈哈大笑,粗暴的催促。
陈长安点头:“只是我从将军的面相上看出来,兵连祸结,有血光之灾,难道是要打仗?”
此话问出口,李怀玉就是轻蔑的一笑。
老鸨拉着陈长安,认真的说道:“李大人是貔貅军的人,就是运输粮草的部队,这还打什么仗?”
“爷,赶紧走吧,跟我打架才是真格的呢。”
陈长安并没有离开,固执的说道:“就算不是打仗,可我看祸一向很准。”
“就比如说李大人率领手下离开军营,倘若被你的统领知道,这还不是大事?”
“狗屁的大事。”李怀玉自然是不相信陈长安所说。
“我就是貔貅军的统领,皇上派来一位状元郎统领我等,他算个屁啊!”
李怀玉说起这事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说说,自古文臣武将不两立,文臣还能统兵?”
“八成一到战场,就吓得尿了裤子,哈哈哈!”
李怀玉大笑,其他的官兵也笑。
“李将军,人家好歹是状元郎,给人留点面子!”
“到时候李将军只要一怒,状元郎恐怕吓得尿了裤子!”
“那位状元郎可是娶了公主!”
“我替他洞房!”
“哈哈……”
这些官兵口无遮拦,肆意的攻击。
陈长安没什么关系,但老马听到官兵们这么说,当即勃然大怒。
从陈长安背后现出身影,老马扬起巴掌就抽了过去!
啪,啪!
这两个巴掌他不知道蕴含了多大的怒气,蛮横的将两个官兵抽飞。
李怀玉稍微愣神的功夫,老马一把按住他的脖子!
“混账东西,你们好大的胆子!”
“这位就是陈长安,当今状元,你们岂敢如此说他?”
老马咬牙钢牙:“还有!刚才污蔑,按照大楚律例,九族当诛!”
变故发生的太快了!
被打的那两个官兵本想抽出刀,听到老马这么说,他们当即狐疑的看着陈长安。
看年龄应该和状元郎差不多,但驸马爷怎么会来青楼?
李怀玉喷薄着酒气,嗤笑道:“吓唬我啊?”
“你的动作很快,我看你向蛮夷!来人,蛮夷犯我国境……”
“彭!”
老马气急败坏,对着李怀玉肚子就是一脚。
李怀玉当场倒飞出去,跪在地上张嘴吐出了大量的秽物。
老马拿出皇上颁发给陈长安的圣旨,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