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事一位看起来比陈长安小一两岁的女子。
她身穿碧绿的翠烟衫,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浑身流淌着书卷气,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墨色的秀发上,插着一支薇灵簪,内穿薄蝉翼的霞影纱玫瑰香胸衣,笑容可掬。
见陈长安面带惧色,女子轻笑出声:“怎么了?”
“我难道长得丑,害的状元郎如此吃惊吗?”
“这可不像是富可敌国的状元郎呢。”
陈长安还是没有说话,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女子。
钟莫名赶紧站起身坐在旁边,指着自己的座位:“你坐在这里,如果不嫌弃我脏的话。”
“谢谢。”女子对钟莫名道谢,坐在了凳子上。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雅韵,原本也是太学中人,但近些年去其他的地方走走,没有见过状元郎。”
“等我回来的时候才知道,大楚的天已经变了。”
陈长安并不说话,只是目光里已经没有了恐惧。
他记忆里认识林雅韵,说这是心如蛇蝎的女人一点都不夸张。
那是在前世的时候,一切一切的变故都发生在陈浮生认识林雅韵之后。
陈浮生娶了林雅韵,也正是在林雅韵的帮助下,陈浮生才生出反叛的心思,一举封帝。
林雅韵成为开国皇后,手段相当狠辣!
陈长安的左眼就是被她硬生生的捅穿,娇笑着打断了他的骨头!
这种人,陈长安如何不怕?
因为前世固有的对林雅韵的印象,所以陈长安才感觉到恐惧,但换成今生,陈长安却没什么可怕。
“你长得一点也不丑,就是不知道心地怎样。”
陈长安呵呵笑了笑,平静了心思。
林雅韵见陈长安开口,还是很开心的:“女孩子的心隐藏的都很深,需要状元郎一层层的扒开,好好探索呀!”
说这话,林雅韵故意挺起了胸膛。
陈长安挑眉看了看,意味深长的笑道:“看你的心没什么意思,我倒是想扒光你的衣服。”
林雅韵大感意外,老马和钟莫名也都是张开了嘴巴。
这不过是第一次见面,状元郎这是疯了,怎么能对女孩子出言不逊啊?
林雅韵脸上浮现一抹羞红:“哼,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但状元郎这么说我还是很开心的,证明我对状元郎有吸引力不是?”
“嘿嘿,我原谅你啦!”
陈长安哈哈大笑,心里觉得畅快。
今生要是可以玩弄陈浮生的妻子,想起来也很不错。
“我只是奇怪,您怎么会吃食堂啊?”
“我以为状元郎富可敌国,每顿饭必然是山珍海味,就吃草莓尖尖呢。”
“真觉得意外呢……”
林雅韵打开了话匣子,不停的说着。
陈长安也是见招拆招,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
一顿饭吃完,陈长安刚想带着钟莫名离开,却看见门口走进来一个人。
他手里紧紧的攥着两张戏票,好像舔狗一样:“韵儿,你想吃什么告诉我,何必来食堂?”
“这是我娘给的两张戏票,让我们去麒麟剧社,下午时有空吗?”
陈长安抬头,就看到了陈浮生。
经历过赔款事件,陈浮生还是很开心的。
他跟着娘亲到了宰相府,阴差阳错的见过了林雅韵,陈浮生就惊为天人。
一方面,楚嫣然为了平息宰相的怒火;另一方面宰相也有意拉拢淮南王,双方聊得很是开心,都有结成儿女亲家的意思。
林雅韵见多识广,说的大都是陈浮生没有见过的东西,陈浮生又如何能不倾心?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将林雅韵搞上床。
不对,搞到手里!
“麒麟剧社啊,那是楚国最好的剧社。”
林雅韵点了点头,却转身看着陈长安:“状元郎,你说我应不应该跟浮生去看看呀?”
随着林雅韵的开口,陈浮生也看着了陈长安。
这孙子强行要了楚家两个亿的资金不说,还准备勾引林雅韵?
林雅韵是我的!
陈浮生皮笑肉不笑:“九哥?天啊,你也在这里?”
“娘因为你要银子的事很生气,你给娘道个歉,说不定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