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是微微一怔,轻轻地摇头。
“朕卿,这是在朝堂之上,不要用私下里的称呼。”
皇上非但没有怪罪陈长安,反而很和蔼的说道:“你跟朕说说,为何要痛打武藤皇子?”
“是,皇上!”陈长安对皇上轻笑。
“是武藤皇子说咱们大楚人都很软弱,只配给他们的浪人牵马坠蹬,我为了验证武藤皇子说的是假的。”
“这才跟武藤皇子单挑,不怪我啊!”
“不信,你问问群臣?”
陈长安这话出口,群臣纷纷点头,抱拳道。
“皇上,老臣能够证明陈大人所言非虚!”
“老臣也能够证明!”
“陈大人只是跟武藤皇子切磋,而是还是皇子先行出刀。”
看着大楚的群臣都在这里扯谎,持矢有些愤怒:“不对,不对,我都看见了!”
“开始的时候,武藤皇子的确出言不逊,但陈长安来说了武藤皇子,那故事说的,我都不好意思听!”
“他这才发火,陈长安打得他满意找牙!”
持矢说清楚事情的经过:“无论你们怎么狡辩,这是两国纷争!”
“持矢,你可不要乱扣帽子啊。”
陈长安根本不放在心上:“早就三十年以前,樱岛就上书表示臣服,至今好像也没有从楚国离开吗?”
“那就说明樱岛的人是大楚的儿子,爹打儿子,这算什么两国纷争?”
群臣们都是点头,随即哈哈大笑。
陈长安不仅给出了解释,还顺便痛骂樱岛人,果然很解气!
皇上连连点头,陈长安又给皇上跪下:“皇上,微臣也有错。”
“何错之有?”
“这是在太和殿,微臣不应该当中教训儿子。”
“让皇上跟着丢脸,我有罪。”
陈长安摇头说道:“这样吧,请皇上罚臣一生俸禄,臣不要了。”
皇上哈哈一笑,你拿过俸禄吗?
持矢又站了出来:“大楚皇帝,是非曲直,公道自在人心!”
“你纵容臣子打人,试问谁还能服你?”
“这就是你们楚国的待客之道?”
“我大楚地大物博,如何待客岂容你插嘴?”
陈长安当仁不让:“大楚的政策是一贯的,不欺负别人,别人欺负我也不做到!”
“所谓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火枪!”
“吃屎,要不要试试?”
“说,要不要试试!”
陈长安对着老马打了一个眼色,老马也是头铁,掏出火枪对准了持矢。
群臣们噤若寒蝉,陈长安真是胆大!
当着皇上的面,居然敢掏枪!
“朕卿,相信武藤皇子和吃屎皇子都不是故意的,朕看算了。”
皇上很明智,让御医过来给武藤依兰诊治,没有再理会这二人,而是对高句丽的人说道。
“朴正熙,这位就是陈长安,朕的驸马。”
“将你方才说的话,跟驸马说一下,听听驸马的意见。”
朴正熙当即起身,他穿着高句丽的传统服饰,脸上一派平静,不像武藤皇子那么猖狂。
“是,那我就再说一遍。”
“我父皇给我下令,让我漂洋过海前来大楚求亲,不管是还是宁安,让我带回去一个,跟我们永结秦晋之好。”
“如此一来,两国不生战事,实在是利国利民。”
群臣这才点头,只有高句丽有些良心,没有说其他的。
但就是这个提议,让群臣还是无法接受。
和亲。
一般国家争斗,只有弱势一方才会派遣女人去其他的国家,以求得国家的安稳。
大楚什么时候沦落到跟高句丽和亲了?
陈长安笑吟吟的看着朴正熙,刚想开口,朴正熙又说道:“还有,我父皇希望公主的陪嫁多一点。”
“至于索要什么东西……朴宝英,你对大楚的皇上说。”
朴宝英就站在朴正熙的身后,闻言走了出来。
她拥有一张如精灵般可爱的面容。
她的眼睛大而明亮,犹如璀璨的星辰,眼眸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
那弯弯的眉毛如同新月,恰到好处地衬托着她的眼睛,增添了几分温柔。
鼻子小巧玲珑,精致挺拔,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