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想拖延时间。
“知道对方什么身份么？”张旸又问道。
“不，不清楚，只是一个老主顾。”
盯着汪东来看了几秒，张旸突然道：“对方是境外情报机构的人，你一个开暗网的，手下还有那么多人，会不知道？”
“真，真的不知道，我知道对方是个豪车司机，名字叫易小天，其他的真不清楚，要是知道对方是情报机构的人，打死我都不敢和这样的人合作啊。”
“领导，你要相信我，我……”
“豪车司机，易小天？”
张旸重复一句，笑道：“所以，你有他的照片了？”
“咳咳，领导，我，我交出来的话，算不算立功啊。我没有别的要求，只是不想死。”
“……”沉默几秒，张旸摇头：“不死不可能，你只有两条路，要么老老实实交出来，我答应给你痛快，要么我审问出来，你得受尽折磨，然后还是逃不了一死。”
“别急着拒绝，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设这个局么？那是因为我，我干掉了他们不下百人的精锐，那些经过专业训练的特工，在我手里都只求速死，更别说你了。”
“怎么样？考虑一下?时间有限，给你十秒钟吧。”
说完，张旸手指轻轻敲击手臂，一下一下……这一次次敲击，看在汪东来眼里犹如催命的丧钟。
不用张旸出声，他的心里已经在默默倒数了。
这种自我攻略是最致命的，因为他的心理防线在不断的自我摧毁。
所谓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更何况汪东来的心里都算不上堡垒，最多就是个屋子。
刚刚数到五，汪东来就动了，来到桌子后面在电脑上输入密码，然后打开一个文件夹，输入一长串字母带数字还有大小写区分的密码后，再从里面找到一个小文件夹打开。
一张照片出现在屏幕上。
从照片的角度来看，明显是偷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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