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汴梁城这几日繁华依旧,天气很好阳光无私的撒在整个汴京城里,但是高府里的高衙内的小院好像笼罩了一片阴霾。
在那阴暗的房间里,被救回来高衙内终日卧床,忍受着下体传来的疼痛,面容越发的苍白憔悴。
高衙内娘子宁葵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生怕触怒了这位性情乖戾的夫君。
“你这贱妇现在好了,我这个样子你开心了,你别高兴得太早,我就算死了也不会让你好过的。”高衙内面容扭曲,歇斯底里的对着妻子咆哮。
宁葵眼里那惊恐里蕴含着无尽的愤恨,有一种杀人的冲动,想要一了百了!
高俅此时面色不好看的走进来,高衙内的妻子宁葵急忙跪地哭泣。
高俅摆手让其离开了,高衙内呜咽的悲呼:“父亲,你一定要为孩儿报仇啊,我被人害得好惨啊?”
“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且与我说来?”高俅虽然心疼自己的干儿子,但是还是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冲,我定要让你生不如死!还有那张氏,终究会是我的!”高衙内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高衙内现在已经不能人事了,居然还想着要霸占林娘子。
高俅沉声问道:“你是说这件事与林冲有关系?”
高衙内随即将自己如何去林冲家与要调戏他妻子的事说了一遍。
“那就是说伤害你的人另有其人,你也不知道对方的身份?”高俅从高衙内的产涑分析道。
高俅眉头紧皱,在屋内来回踱步,心中满是恼怒与思量。
高衙内抱住高俅的腿嚷道:“父亲大人,我一定要林冲和他的妻子付出代价,你先帮我处理了他们。”
高俅好像充耳不闻,继续的思考着该如何行事。
“这汴京城里,竟敢有人如此对待我的孩儿,真是胆大包天!”高俅停下脚步,狠狠地说道。
高衙内眼中满是仇恨的光芒,虚弱地说道:“父亲,无论如何,一定要将此人揪出来,孩儿所受之苦,定要让他加倍偿还!”
高俅安抚道:“你且好生养伤,为父定会彻查此事,还你一个公道,至于林冲的事我自有办法处理。”
说罢,高俅转身离开小院,着手安排手下四处打探消息。
一时间,汴京城内暗潮涌动,高俅的爪牙们四处活动,试图寻找那神秘伤人者的蛛丝马迹。
而另一边,林冲得知高衙内已然回到了高府,心中隐隐有些担忧。
他深知高俅不会善罢甘休,必定会想尽办法报复。林冲与妻子张氏商量着应对之策。
“夫君,如今这局面,该如何是好?”张氏面露忧色。
林冲紧紧握住妻子的手,说道:“夫人莫怕,我林冲行得正坐得端,若高俅真要为难,我也绝不退缩,我就不信这大宋朝就没个说理的地方了。”
西门官人派武松来找林冲道:“我家督军大人说了,高俅恐怕要对你不利,还请林教头早做打算,我德胜军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
林冲摇摇头,说道:“我林冲堂堂正正,为何要逃?若真如此,反倒落了个畏罪潜逃的罪名。还请武兄弟待我向西门官人问好,等我忙完手头上的事情一定向他当面感谢。”
高俅亲自安排手下在调查这件事,发现了一些有用线索,但是这些事情无不都在林冲家的小院都断了。
“林冲,不管是不是你所为,我家孩儿的受到的伤害,我都要向你讨回来!”高俅愤愤的说道。
高俅深知直接对付林冲并非易事,林冲向来与人无争,做事很是勤勉需寻个由头让其无法翻身。
高俅心生一计,他也听闻林冲是个武痴且爱刀如命,看来得利用这这一特点好好运作一番。
次日,林冲下差回家只见一街边小贩,摆着些旧物叫卖。林冲本无意停留,却在不经意间瞥见一物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走近一瞧,竟是一把宝刀。林冲本就爱刀,见此刀刀身修长,刀柄镶有宝石,刀刃锋利无比,吹毛断发。他拿在手中,仔细端详,越看越喜欢。
小贩见林冲对此刀有意,连忙夸赞道:“这位官爷,这可是祖传的宝刀,只因家中急需用钱,才不得不拿出来卖。”
林冲问道:“此刀作价几何?”
小贩面露难色,犹豫片刻道:“官爷,这刀本是无价之宝,若不是实在无奈,怎会舍得卖。但看在官爷您与这刀有缘,就给纹银一千两吧。”
林冲心中一惊,这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