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这菜也新奇。西门庆,你这酒楼倒是有些意思。”
老色批一边喝些小酒一边搂着李师师,看得西门官人恨不得给他一个大比兜。
西门官人忙道:“王老爷喜欢就好,这都是我们德胜酒楼的招牌,要是不做好些我如何赚钱养活那帮子军士。”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宋徽宗的脸色也渐渐舒缓了许多。
他看着西门官人,说道:“西门庆方才所言,有些大胆,高太尉的事情岂是你这个小小督军能非议的。”
西门官人听后也不在意,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高俅就是宋徽宗这个艺术家的舒适区,要是真的三言两语就将他给撸下来那才怪了。
知道自己的话让这个老色批有些不耐烦了,赶忙应道:“王老爷说得再理,我一个小小督军确实不好诽谤上官,我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行了。”
李师师见气氛又是有些局促了。身子挨了挨宋徽宗道:“两位莫要说些煞风景的话,我们来喝酒吧!”
李师师在一旁巧笑嫣然,站起身不时为宋徽宗和西门官人添酒夹菜,气氛倒也愈发融洽。
此时,宋徽宗似是有了几分醉意,他看着李师师,眼神中多了几分迷离:“师师啊,你的才情与美貌,当真是举世无双。”
李师师微微低头,娇羞道:“王老爷过奖了。”
西门官人见状,识趣地说道:“王老爷,李姑娘,不如让李姑娘为我们演奏一曲吧。”
要是不将他们的注意力引开,这个老色批的手就又要高上几分了。
李师师看着拉着自己手的王老爷,也不敢多做反抗,这是樊楼楼主要求一定不能得罪的人物。
宋徽宗点头应允,李师师得以脱身,向西门官人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走到琴架旁边抚起古筝,悠扬的乐曲在包间内回荡。
一曲终了,宋徽宗感慨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西门官人附和道:“王老爷所言极是,今日这宴席,能得王老爷与李姑娘相伴,实乃在下之幸。”
说着又是满满的一杯酒向宋徽宗敬去,李师师完成一曲后,也加入两人的饮酒中。
西门官人用后世的笑话段子,说得两人不时咯咯笑起来,时不时说得一些荤段子引得李师师小拳头在西门官人身上落下。
西门官人使出浑身解数让这老色批多喝点,免得有精力混混李师师。
花公公眼看宋徽宗有些醉了,在他耳边说道:“老爷您醉了,我们回去吧!”
艺术家的兴致来了就是挡不住,嚷嚷着道:“今日开心,我们再喝,今日与西门小友畅谈得十分开心。”
花公公向着西门官人使眼色,西门官人也想着将这个家伙送走,于是上前将宋徽宗扶起来说道:“老哥,下次再来就是了,我这家酒楼一直在这里,要是你不方便我去找你喝酒是了,一会我叫掌柜给你拿上些好酒。”
宋徽宗晕乎乎的跟着西门官人下了楼,好不容易将这货给扶上了马车。
花公公来到西门官人身边道:“今日做得不错,好久不见自己老爷这么高兴了。”
也不等西门官人回话,摆摆手就带着一众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