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说的。”
西门官人微微一笑,并未被花老太监的警告所吓住,反而继续说道:“花老爷子,您在宫中多年,这其中的门道您比我清楚。如今这局势,您还想在那是非之地继续待下去?”
花老太监沉默不语,脸色阴晴不定。西门官人趁热打铁:“我对瓶儿是真心的,定不会让她受苦。您若能出宫,我们一家人定能和和美美的过日子。”
此时,花老太监长叹一声:“西门庆啊西门庆,你可知此事牵连甚广,稍有不慎,便是满门抄斩的大祸。这事就在我们这里就断了吧,不要让外人知晓。”
西门官人眼神坚定:“帮助李师师逃离樊楼我既已决定,便不怕那后果。况且,这大宋江山风雨飘摇,我想我们的官家也不会有多少经历来和我一个小人物掰扯。”
花老太监沉思良久,缓缓说道:“罢了罢了,也许你说得在理。但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切不可鲁莽行事。”
西门官人点头应道:“老爷子放心,我心中有数。只是这李师师之事,还望老爷子能帮衬一二。”
花老太监眉头紧皱:“此事颇为棘手,那李师师毕竟是圣上看中之人,若要处理妥当,需得小心谋划。”
正说着,李瓶儿走了进来,脸上仍带着几分羞涩。她轻声说道:“你们谈得如何了?”
西门官人看向她,眼中满是温柔:“有了些进展,不过还需些时日。”
李瓶儿微微点头,不再多问。
花老太监看着两人,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自己在宫中的日子也未必长久,或许西门庆所言并非全无道理。
但这其中的风险,实在难以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