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连他两位兄长祝龙,祝虎也不敢上来劝说老父亲。兄弟仨习惯性地把目光投向教师爷栾廷玉。
栾教师心里叹气,不得不过来打圆场,擦屁股:“老太公,消消火,事情已经发生,再生气已是无用。当务之急是计较如何处理好此事。不然事情迟迟无法解决,对方袭击骚扰将会不断。”
“哼,还不是这孽子惹出来的祸事?”祝朝奉又怒斥祝彪,却被转移了注意力,怒火减轻不少。
“这韩家村店知道我祝家却不放在眼里,动辄拿出数十上百份名贵生药,麾下又有不少高手。近来袭击祝家的队伍不止一支,行动迅速,不拖沓,装备精良像官兵,多半是训练有素的骑兵。又敢在水泊边开店,这来头岂能简单?也只有我这孽子才会去招惹,反惹来无穷麻烦。”
祝朝奉说着说着,捶胸顿足,满脸恨铁不成钢:“教师,你也亲眼所见。此次去官府告知情况。那乔知县多是以敷衍为主,而且说话声音也响亮。明显是知道祝家惹到了谁,不想趟这趟浑水。这个老狐狸素来谨慎,这回却是偏袒。”
“看来,我祝家这回麻烦不小啊!”祝朝奉长叹。
“哎,不错,能够调动如此多高手相助,绝非普通势力。”栾廷玉点头附和称是,随即试探地问道:“老太公,在阳谷县对方透露重要信息。问题可解决,那我等是继续斗下去还是主动……”
为了顾及大伙颜面不难堪,“赔礼求和”几个字栾廷玉没说出来。可即便这样,祝家三位公子不乐意。大公子祝龙上前一步,恶狠狠地提议。
“爹爹,对方都向我们祝家庄开战,我等岂能退缩?祝家庄一两万人家,青壮聚集八九千上万。连夜打造军械,训练人马,何须怕他分毫。大不了,直接上万人扑向村店,捉住那鸟店主。”嗯
二公子祝虎接上大哥的话,更是来了个合纵连横:“就是,我祝家被人吓退,岂不是被天下人耻笑?再说了,我祝家可以联合李,扈两庄一同抗敌。强龙不压地头蛇,量他奈何我等不得。”
“就是……”祝彪听到两位兄长立场鲜明,与自己同进退。也跳将出来准备发表言论,大放厥词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再来一场韩锐夜袭等话。
可还没有机会说出口,就被祝老爷子暴跳如雷地打断:“蠢货,全是蠢货。我祝朝奉怎么生出你们这种蠢货来?祝家庄已成为众矢之的,一举一动也被人关注着。今天聚拢青壮,打造军器,明天世人皆知,就被扣上谋反的帽子。你们三个如此蠢笨,祝家交给你们还长久得了吗?”
“哎,老夫愧对祖宗,教子无方,教子无方啊!”祝朝奉又是捶胸顿足,仿佛苍老了十多岁。连栾廷玉这个性格宽厚之人也在心中暗暗叹气。
祝老头痛心疾首,那心酸的叹息,那失望的眼神,祝龙,祝虎,祝彪三兄弟心头发怵,不敢吭声。
接下来,祝家几个重要人物聚在一起,商议如何平息此事。打不过,那就只能服软,化解仇怨,以确保祝家今后不被惦记,恢复往常那般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