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铅云照酒楼,豪情壮志满神州。
英雄气概如铁骨,情深义重胜封侯。
酒香四溢心陶醉,快意人生笑语稠。
豪情满怀歌未尽,曲终人散梦难留。
……
话说阮氏三雄自己大剌剌地送上门来!
韩锐非常想把他们收入麾下来训练水军。可想到事情发展的后果不可测,他便选择退而求其次。不招揽三兄弟到麾下,却可以结交适当委派任务。从商城买巡逻船,把水军框架搭建起来。
纵使用不着打仗,用来运货也是好的。
念及于此,韩锐想着与三人搞好关系成为好友至交。从关心三人平时生活着手,指出他们不对的地方。如阮小五和软小七这俩逢赌必输的赌鬼。
涉及到自身爱好,阮小五,阮小七回过神来,脸色不好看。性子好动的阮小七蹦起来嚷嚷着。
“韩东家,这是我兄弟之间的私事……”
“就是,您换个条件。上刀山下火海,我兄弟仨……”阮小五也是在边上附和,狂拍着胸膛。
“呃……”韩锐脸色一沉,直接摆手打断他俩的话:“不行,成为我韩家楼的外围成员,也应当要自律。赌博毁三代,害人害己,伤天害理。就比如你二哥,不是总接济你们这两个兄弟,他又如何过得拮据。给妻儿置办衣裳也扣索……”
阮小二脸色变了又变,既尴尬又复杂,还有些恼怒。看向自己的两个兄弟,一副就是这种的表情。
“赌坊有门道,多有出老千!十赌九骗,进了赌场门,只能狂输钱而不能赢,普通人只能远离之。”韩锐以兄长的口吻,苦口婆心地说着赌博危害。见阮小五哥俩心不在焉,眉头皱起:“你们不信?韩某便让你们开开眼界,心服口服。”
韩锐转头看向焦挺,让他去库房里拿过来一副骰具。韩家村店以前就有骰子竹牌等赌博器具。
当着众人的面,韩锐则是把玩纯木质的赌博工具,穿越前从战友那里学过几招,对摇骰子有些心得。他思绪翻飞,便将骰子和骰盅扣住,剧烈摇晃,发出清脆的响声,那种手感逐渐找回来骰盅如同活了般,在他手中上下翻飞。阮小五和阮小七两个赌场中的老手瞪眼咧开嘴。
不多时,骰盅被韩锐重重地拍在书桌上。他瞥了眼阮小五和阮小七,挑衅道:“我猜是五个六。”
“六点?俺不信!”阮小七摇头表示不信,一个俯身,伸手掀开一看。一双眼睛瞪得跟牛眼似的。
无他,骰具里真的是五个六点。
别说阮氏哥仨目光发直,杜心武,焦挺也颇为惊讶。
“运气,这只是运气。”阮小五回过神来,失声叫嚷。
“运气?哈哈哈……”韩锐大笑不止,随后大方豪言:“也罢,韩某就让你们看看,赌博不光是有出老千,还有真正的赌术,以后还想不想赌?”
接下来,韩锐露了一手绝活。
就是摇晃骰子,与阮小五,阮小七玩起猜大小。他们俩猜是大,韩锐偏偏摇出小点数。他们一猜小,结果点数就是大。而更令人震惊的是,掀开骰盅后,骰子点数不是五个六就是五个一。
在场几人满脸不可思议,一个个瞪着眼,咧着的嘴一张一合,犹如掉入沙漠之中濒死的鲶鱼。
“韩大哥,这是怎么做到的?有没有窍门教教我们。”阮小七回过神来,看向韩锐的眼神变了,连称呼也变得亲切,恨不得扑过来拜师学艺。
在宋朝这个赌博成风的年代,擅长赌博也能赢得别人的尊敬。如韩锐这般神乎其神,令人敬畏。别说阮小七,连他哥哥阮小五眼里也是炙热。
“哈哈哈,想学呀?”韩锐哈哈一笑。
“想…,想学!”阮小五和阮小七异口同声。
韩锐从两个赌鬼眼中那种炙热的光芒就能猜测到。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改变他们的思想,只能等有时间慢慢疏导,禁止他们赌,逐渐来扭转戒赌。
“这个以后再说,等你们不赌了,我再来教给你们。当然,重回正题,我的条件你们答应否?”韩锐直接无视阮小五等人,看向主事人阮小二。
“愿意,当然愿意。”阮小二连连点头,却又好奇地问:“韩东家,我兄弟三人只是普通渔民,又没其他本事。您为何对我哥仨这般礼遇?”
“没什么,只是眼缘,看你们顺眼,唯此而已。”韩锐收敛脸上表情,目光坦荡地看着阮小二:“你们三兄弟有本事,又是最讲义气的人,浑身是胆。韩某最喜欢结交你们哥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