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始终吊着一口气，就是杀不死。
就像惑之前说的，哪怕死不了，他也被牵制在这里了。
他一边用乱刀熟练地砍死惑，一边思索要如何破局。
“现实世界，秧秧他们肯定是遇到麻烦，不能从物理意义上把我叫醒。
但现在的精神战斗处于这种毫无进展的阶段……”
思索无果，心中的怒气也让他更加烦躁，砍惑的时候也砍得愈加凶残。
惑叫苦连连，苏远阳随着打穿他的梦境次数的增多，连精神力的运用都已经熟练起来。
虽然双方都处于一个境界，但论起精神力的总量，这一点他远不如苏远阳。
之前他还能靠着自己对精神力的熟练应用，与苏远阳分庭抗礼。
但随着后者也逐渐熟练，他的精神力已经被挤压到一个很小的区域。
而后，苏远阳怒哼一声，用自己的精神力铸成囚笼，将惑的精神体完全关押起来。
在又一次追逐之后，他没有发现惑的身影，而是看到不远处站立着一个同样的自己。
他下意识地以为这是惑假扮的，正打算举起刀砍去。
不料那个“苏远阳”却挥挥手，示意他停下。
“你已经接近意识海的最深层了，准备回去吧。”
苏远阳翻了个白眼，一刀砍下：“话多。”
但对面的“苏远阳”却预判了苏远阳的预判，轻而易举地挡下这一击。
不仅如此，“苏远阳”也同时拿出一把刀，将苏远阳的攻势尽数化解。
苏远阳惊诧了一瞬间，因为这个“苏远阳”用的招式与他一模一样，还经常能预判他自己的预判。
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与自己对战一样。
在又一次弹刀之后，双方的身形分开。
“苏远阳”脸上无喜无悲：“惑此时已经无力作乱，而我不是他。
我知道你不信，但我就是你的一部分。
确切来说，是你的神性的一部分。”
苏远阳脸色不变：“哦，吃我一刀。”
“每个人都有人性与神性，只不过是多与少而已。而你，身负探索神格，神性也自然会比普通人类更多。
所以，我此时站在你的面前，前来帮助你。”
苏远阳挥砍的动作在半空中停止，惊讶道：“你知道探索神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