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冕他们等了足足三天,“妙手”都还没给个准信,这似乎在司冕的预料之中。
可意料之外的,却是他居然又没了苏卿禾那个女人的消息!
“会不会是季之宴帮她藏起来了?故意说她出京去选《大逃脱》的拍摄场景了?”
夜阑语气虽然平静,但眼底却是浓烈的担忧。
苏卿禾又一次悄无声息地消失,还是在司冕决定重启治疗的时候,夜阑担心他的病情会受波及。
可这次,司冕的除了压抑着愤怒外,并没有其他身体的不适:
“季之宴还没那么大本事,她就是在躲我!”
他逼得太紧了,让她很不适了吗?
突然想到了什么,司冕沉声质问:“你说近期离京的重要人物中,有周旭尧?”
“没错!是三天前大半夜离京的。”
“追踪他。”
“可是,他是一个人驾车出京的。”
“追踪他!”
司冕又重复了一次,语气格外笃定。
周旭尧和苏卿禾之间的关系绝对不简单,但苏卿禾对他并没有男女之前的那种感觉,更像是对待弟弟?伙伴?
“我亲自去追!”
见司冕起身,一旁的夜影有些急:“司总,老宅那边还等着你回去开祠堂宗会,一直拖下去或者不去,司家那些老顽固们,恐怕会有话说。
您身体不好的这段时间,他们中有些人已经被大房或者三房收买了。”
“要么让他们自己开会去狗咬狗,要么就等着!”
说话间,司冕步伐不停,眼中酝酿的沉冷的风暴。
……
司家老宅,司家掌权人听到下属的回复后,气猛差点摔了手中的杯子。
可一想这琉璃杯是自家老母亲最爱的收藏之一,他只能恨恨地往桌子上剁了剁:
“这逆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之前居然帮着他妹妹隐瞒进娱乐圈,这会儿连族中的宗会都敢不来,就是你们惯的!”
“虽说许雅晴是哥之前的秘书,但这次的事主要和大房有关,为什么硬要我们都参加?”
司若若不满嘀咕,司父一个眼神就盯了过来:
“你还好意思说!我还没跟你算偷偷从Y国跑回来的账呢!”
“好了,若若这不就是玩心大,她都知道错了。”司母还是比较宠女儿。
司父更气了:“慈母多败儿!一个两个都被你溺得无法无天!
你们知不知道,许雅晴在妈面前说,是阿冕指示她去爬的司盛的床,就是为了破坏大房和赵家的联姻关系!”
“什么?那个女人是不是疯了!”
司母又惊又气。
司若若也愤愤不平:“她是想爬我哥的床没爬成,或者爬错了,爱而不得故意诬陷我哥吧!怎么这么能掰扯,奶奶不会真信了吧?”
司父的脸色奇差:“司家能传承这么多年不败,靠的其中一条铁律就是‘绝不可兄弟阋墙’,否则定会严惩。
虽说未来的掌权人是谁,大家心知肚明,可如果被他们拿出人证和物证都指向阿冕,再加上他这些年在外的名声确实不太好,妈恐怕真会考虑另立继承人,或者让他们这一辈的三个人去公平竞争。”
“不是吧!奶奶不会真这么老糊涂吧!”
“我就是老糊涂了,怎么样?”
司老太太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司若若吓得站了起来:
“奶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这么明显对哥的诬陷,您肯定是看得出来的。”
司若若敢在自己爸妈和大哥跟前撒欢耍赖,唯独对司老太太不敢。
司老太太冷哼着缓缓下楼,面色凝重:
“这不是我老婆子看不看得出来的问题,而是认证物证都放在那里,阿冕面对宗会又‘临阵脱逃’,长老们会如何决定的问题。”
“可是……”
“没什么可是,阿冕既然做了这个决定,就该为自己的决定承担后果!”司老太太似乎也挣扎了一瞬,“司家继承人从来都不是直系直接继承,而是能者居之!”
换句话说,虽然现在的继承人是司冕的父亲,但司冕如果被证明能力没有司盛或者司诚强,而且还对司盛使用了不好的手段,未来的继承人也不会是他!
第二日,司家祠堂的宗会果然就如司老太太预料,一切不利的证据都指向司冕,司冕总裁的位置直接被罢免,让司盛和司诚两个人暂时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