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衡见气氛差不多了,便开口提要求。
杨玉瑶仍在猛吃,故而只是“嗯”了声。
“云来楼自开业至今,不过十天,每天盈利便在一贯以上。怎料,却被有心之人惦记上了。衡势单力薄,所以想邀姐姐与国舅入股。免得这赚钱的门路,被人夺了去。”
“是啊,三妹,总有些人,占着桌子,就点个一碗饭,而后坐上四个时辰。你说,这还如何做生意了。”杨钊一听一天能赚一贯钱,立刻双眼发光,遂主动用自己过去的经验,来说服杨玉瑶。
“姐姐府中,有个名厨,叫邓连。以他的厨艺,若是只在府中做酒席,确实明珠暗投了。”王衡说了句十分冒犯的话,听得杨钊心头一紧,忙投来责备的脸色。
王衡却不管他,因为这叫欲扬先抑:“若是邓膳夫能去云来楼掌厨,不仅可以让云来楼的收入,翻上百倍。还能吸引到,许多长安的贵人。如果贵人们对云来楼的炒菜念念不忘,那他们,可就成了我们的朋友。”
“高!”杨钊听了,一拍大腿,“贤弟妙算!三妹,杨家骤得富贵,定有许多如吉温之流会仇视我们,进而加以算计。而贤弟此计,正可以让杨家结交许多朋友,对杨家长久保持富贵,有大益处啊。”
“好啦,好啦!莫要一唱一和的。”杨玉瑶只想好好地吃一条红烧草鱼,却被王衡和杨钊在耳边叫个不停,心情大坏,“都去与邓膳夫商议,他若同意,你们再去库房拿钱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