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德光拿着护卫捡到的金敏英私通敌军的信,脸上闪过一抹狠厉“金敏英,明日看你有什么可说的。”
天色刚亮,耶律德光拿着信就来到了将军府,等耶律齐洗漱完了后,耶律德光迫不及待的把信交给耶律齐。
耶律齐看过信以后,眉头皱成了一团,看着耶律德光问道“你确定这封信是有人从金敏英府上带出去的。”
耶律德光回道“元帅,这封信是属下的护卫,亲眼目睹有人从金敏英府上带出去的,当时几个护卫想上去盘问,那人慌乱的拔腿就跑,几个护卫没有追上,这封信就是从那人身上掉下来的。”
耶律齐沉思了一下说“这件事儿毕竟不是小事情,可以先把金敏英的兵权下了,等事情查出来以后再做定夺,来人,先去将金敏英请到将军府来。”耶律齐对身后的护卫说道。
不一会儿金敏英就被喊到将军府来,看到耶律德光对着自己冷笑,心中一种不祥之感油然而生,还未来的及给耶律齐行礼,耶律齐就扔给他一封信说道“金将军,关于这封信,我想听听你作何解释。”
金敏英拿起信一看,噔噔噔倒退了几步,赶忙解释道“元帅,这封信是假的,是有人诬陷末将呀。”说完看向耶律德光厉声问道“你,一定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耶律齐说道“至于是不是有人陷害你,我需要调查一下,结果没有出来之前,你先把兵符交了吧。”说完挥手就让两人都退了出去。
来到将军府外面,金敏英对着耶律德光吼道“耶律德光,你个卑鄙小人,为什么害我。”
耶律德光鼻子哼了一声“金敏英,你通敌卖国,证据确凿,等调查结果出来后,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说完一甩袖子走了。
金敏英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里,苏瑶一看,金敏英刚出去就回来了,连忙问道“老爷,出什么事了吗?”
金敏英看着苏瑶,拉过苏瑶的手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最后说道“我被小人所害,如今兵权也被收走,只能在家等调查结果了。”
苏瑶突然又想起昨日吴用说的话,老爷近期被小人所害会有血光之灾,想要破解此劫,必须远离小人或小人消失,于是赶紧又对金敏英说了此话。
金敏英听后说道“如今,事情没有调查清楚,我就是想远离耶律德光那个小人也走不了啊。”
苏瑶咬了咬牙说道“老爷是为金国人,而耶律德光和元帅耶律齐都是辽国人,摆明了他们辽国人和我们金国人不一心,既然他们想害老爷,不如老爷先下手,毕竟城中还有一大帮坚决拥护老爷的金国兵,我相信只要老爷振臂一呼,把耶律德光除掉,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金敏英看着苏瑶眼中一亮,仔细一分析,如果把耶律德光除掉,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当下下定决心,让苏瑶找来金敏英的铁杆下属金鸿绪,然后和金鸿绪密谋了一番,决定夜里调集守城的金兵趁夜将耶律德光拿下。
吴用和徐宁知道白天金敏英被收走了兵权,决定再加把火,于是又在城中散发耶律德光要杀金敏英的谣言,一时间谣言四起,安排好这一切,吴用让徐宁先行回去告诉卢俊义做好准备,以大火为信号,派出一部分身手灵活的人,带上绳索,等城中大乱的时候爬上城墙打开城门。
等到夜里子时,金敏英带上所有金兵,包括守城门的兵马,趁着耶律德光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围住了耶律德光的住处,耶律德光门前的守卫一看,金敏英带大队人马杀了过来,大声喊道“有敌袭,快保护将军。”于是双方人马战在一起,一时间整个城中,喊杀声,哭叫声,乱作一团。
吴用趁机跑到距城门不远的地方,放火点着一栋木质小楼。
卢俊义早早做好了安排,派出一百名灵活的士兵带上绳索,爬墙而上,由于金敏英将守城门的兵马全部带去对付耶律德光了,城门口没有一个士兵,宋军很是轻松的打开了城门。
卢俊义一声令下,大刀关胜带领一队人马,双鞭呼延灼带领一队人马,卢俊义亲自带领一队人马冲了过去。
耶律齐还在睡梦当中,得知金敏英带人去杀耶律德光了,气得大声骂道“混蛋。”将桌子都踢翻了,正要带兵前往耶律德光府上的时候,又有士兵慌慌张张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大喊“元帅,不好了,宋军杀进城了,快撤退吧,来不及了。”
耶律齐大惊,当下也顾不得金敏英和耶律德光的事情了,带上护卫,骑马往北城门撤去,耶律齐刚撤出将军府,关胜带领人马就杀到了,把将军府里里外外找了个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