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人,确定他们是真的昏睡过去了,才引着陈宝珠往前走去。
甬道的尽头是一扇门,门上还挂着锁,仲帛衍上前劈开了锁,门后面竟是一个房间。
门打开的瞬间,一股刺鼻的草药味闯入了几人的鼻端,陈宝珠险些吐出来。
她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就是在这样的味道中度过的,那时候她已经不能下床了,顾家老夫人为了做面子工程,没少让大夫给她开药,她每天哪怕不吃饭,也要将那些黑乎乎的药汁全部喝下去。
“姑娘,您把这个放在鼻端。”玛瑙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在她的鼻端。
那股难闻的药味立即被一股清雅的香味所代替,刚才那不适的感觉也消退了。
陈宝珠接过瓷瓶,才缓步朝房内走去。
这个房间很大,却因为修在地下的缘故,并没有窗户,她用手中的火折子点燃了桌上的烛台。
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仲帛衍想也没想就走到了最前面去。
陈宝珠端起桌上的烛台,试图将房间里面的情景看得更真切一些。
在仲帛衍的正对面,是一个紫檀架子床,外面罩着紫色纱帐,隐约能看见里面躺着个人。
陈宝珠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端着烛台一步步朝架子床靠近,撩开纱帐的瞬间,她险些打翻了手中的烛台。
床上的女子跟她之前见过的那些女子一样,都瘦得脱了像。
不同的是,女子身上插着奇奇怪怪的管子,里面还有血在往外面流,那些血最终流向了一个巨大的容器中。
容器是琉璃做的,里面的血液清晰可见。
“玛瑙——”她嗓子有些嘶哑。
玛瑙三两步上前,借着烛光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她冷静地取下了插在女子身上的管子,然后给她喂了许多药丸。
做完这一切,她才说道:“姑娘,这位娘子失血过多,怕是需要生血草,否则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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