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这个人看上去装饰有些奇特。头戴羽饰,腰佩铃铛,身穿锦衣华服。
这位将军独自一人,不参与周围的喧嚣,只是默默地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酒。
张飞的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觉得这个武将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竟然敢在自己的面前如此孤傲。
张飞大步走过去,一把揪住那将军的衣襟,怒斥道:“你这厮,是不是看不起我张飞?”
他的声音如雷贯耳,整个宴会厅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们两人身上。
然而,出乎张飞意料的是,这位将军力气也极大,他一把扭开张飞的胳膊,毫不畏惧地回敬道。
“张翼德,你不过是个酒囊饭袋,只知道喝酒,哪有半点将军的样子!”他的声音同样响亮,直面张飞的怒火,毫不退缩。
张飞听到那人的怒骂,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爆发,他大喊道:“你不服,咱俩就比一场!”
来将不仅没有退缩,反而兴奋地答应了挑战。张飞驱散开围观的众人,两人来到一个空旷的场地,准备一决高下。
随着一声令下,两人如同脱缰的野马,激烈地交战起来。张飞虽然酒意未消,但他的武艺依旧凌厉,招式之间尽显勇猛。
那个将军也不甘示弱,他的招式灵活多变,一时间与张飞斗得难分难解。
打了十来招之后,那个将军似乎渐渐不敌,开始往后退去。
张飞酒还没有完全醒,见状急忙追击。在一片黑暗中,那个将军突然一个扫堂腿,张飞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紧接着,那个将军趁机狠狠地打了张飞两拳。
众将闻声赶来,见张飞被击倒在地,急忙上前查看。三四个人立刻冲上前去,一把拉开那个将军,将他与张飞隔开。
“甘兴霸,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这可是来自刘皇叔帐下的张翼德将军!”
张飞被打的酒也醒了几分。
“松开他。”
几人赶紧把甘宁松开。
“环眼贼!你服我了么?”
张飞正色的看了这人一遍。
“哈哈哈哈,我不服!你小子只会搞偷袭,这战场上有什么战功?说出来让俺老张听听。”
甘宁一阵冷笑,“哼,要是没有我甘兴霸,一群吃白食的如何守得住这江夏?”
张飞一听来了精神,“哦?这么说你还有功?”张飞眼珠转了转,“那你为何还坐在这个角落里喝酒?”
“甘兴霸!这位可是刘皇叔之兄弟!在他面前岂是你一个贼子能够妄称有功的?”
甘宁脸色十分难看,却也不好说什么。张飞却一个巴掌甩过去,“有你什么事?”
这个武将显然是被打懵了,捂着通红的脸,“打人?你凭什么打人?”
迎接它的只有张飞的一个字“滚!”
甘宁不可置信的看了张飞一眼,“将军……”
张飞瞬间摆手打断他,“别管他,兴霸兄弟,你尽管说说你有什么功劳。”说着便拉着甘宁的手,摸到了一手的老茧。
两人席桌而坐,互相倒了一杯酒。甘宁什么时候有过这等待遇,甘宁此时有些绷不住,对着张飞大倒苦水。
“在下巴郡甘宁甘兴霸!
家族在益州祖上是豪族,可惜家道中落。
宁目睹过许多百姓的惨状,起了一支军队,都像我这般插羽毛铃铛,扶危济困,劫富济贫。世族们听闻我甘宁的名声闻风丧胆,故而叫我锦帆贼。”
“后来我发现打劫世家豪强有时就连我自己的军队粮饷都难以供给,决定改过自新,投到了刘焉的麾下,只可惜后来被排挤出了益州。”
“后来我来到了荆州,被刘荆州安排在了黄祖麾下,黄祖心胸狭隘,很不待见我。
我跟他阻杀孙坚,还斩杀过江东大将凌操,却始终郁郁不得志。
近来黄祖死后,我为了报答刘荆州当年之恩,守卫江夏不敢懈怠。
要不是我甘宁甘兴霸,汝等可进得了这江夏否?
我如今早已心灰意冷,明日便离开新野城,再去当回锦帆贼又有何妨?”
张飞听甘宁说完这一切,怒目圆睁,“竟有此事?兴霸兄弟,我有一人推荐。
我大哥刘备爱民如子,兴霸欲扶危济困,劫富济贫,拯救天下百姓于水火,我大哥当仁不让!
还有我军师胡智宸,听过他的大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