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直视着贾政的眼睛,语气坚定地说道:“二爷尽管说。我家大爷坦坦荡荡,绝无不可对人言之事!”
贾政冷哼一声,目光锐利地盯着杜若:“哼,绝无不可对人言之事?那我问你,在宴请王子胜的时候,我大哥中途离席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
杜若面色不变,平静地回答:“二爷,在宴请王子胜的时候,我家大爷中途确实离席了一会儿……”
贾政冷声打断了杜若的话,语气中充满了嘲讽:“那是一会儿吗?整整一个时辰的时间,怎么到你的嘴里就变成了轻描淡写的一会儿了?杜若啊杜若,你可真是我大哥的好奴才呐。祖父可真是给我大哥养了一条好狗!”
杜若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他很快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平静地回应:“多谢二爷夸奖,小人离您说的还差的远呢。不过您放心,小人以后一定会努力做大爷的好奴才,竭力做老太爷养的好狗。”
贾政被杜若的话噎了一下,他冷哼一声:“哼,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掩盖住你家大爷的所作所为吗?我告诉你,纸是包不住火的,真相早晚会大白于天下!”
杜若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哦,奴才不知纸能不能包住火,但是奴才知道这引火之人一定会烧身的。您说是不是啊,二爷~”
贾政被杜若的反击惊得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杜若会如此直接地回击自己。他怒视着杜若,语气中充满了威胁:“你……你竟敢这样跟我说话?你别忘了,你是谁的奴才?”
杜若淡淡的看了贾政一眼说道:“反正不是二爷您的。”
这句话让贾政更加愤怒,他瞪大眼睛,指着杜若的鼻子,厉声喝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这是在挑衅我吗?”
杜若微微颔首,不卑不亢地回应:“二爷,小人只是在陈述事实。小人是大爷的奴才,自然以大爷为重。如果二爷有任何对大爷不利的言论或行为,小人都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维护大爷的声誉。哪怕是死,小人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贾政听到这里,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冷冷地嗤笑一声:“你可真是贾恩侯养的一条好狗!”
杜若没有露出丝毫的怒意,反而微笑着回应:“多谢二爷夸奖。身为奴才,为主子尽忠职守是份内之事。二爷若是有任何疑虑或不满,大可直言不讳,小人自会向大爷转达。”
眼见贾政一直被杜若牵着鼻子走,史鼏重重的咳了一声,笑道:“杜若是吧,你还没有回答二表弟刚刚问你的问题呢?”
杜若皮笑肉不笑地看向史鼏,阴阳怪气地说道:“侯府那么多的公子小姐还不够您忙活的,怎么有空来关心起我这个小小的奴才来了?您若是对我们大爷有什么不满,大可直说,何必拐弯抹角来问我这个奴才呢?”
“我只是出于对大表弟的关心,你若是不便说,就当我没有问过。”
史鼏被杜若的话说得有些尴尬,他强装镇定地回应道:“我只是出于对大表弟的关心,所以才多问了几句。你若是不便说,就当我没有问过好了。”
“别介啊,整的好像我家大爷真的做了什么事情一样。您想知道,小人告诉您就是了,省得您东想西想的,到时候再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史鼏听了杜若的话,他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地说道:“你爱说不说,整的好像我们在逼你一般。我只是关心一下,没别的意思。”
杜若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他回道:“有没有别的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都是千年的狐狸,在这玩什么聊斋?”
说完他又抬头看向贾政,冷声说道:“二爷不是想知道大爷离席的那一个时辰去做什么了吗,小人告诉您就是了。”
在贾政等人期待的目光下,杜若微微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再过两个月就是大姑娘的诞辰了,想来二爷应该没有忘记吧?”
“小妹的诞辰同这事有什么关系?咱们现在说的是大哥的事情,杜若,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杜若冷冷一笑,没有理会贾政的打断,继续说道:“这是我家大爷第一次为大姑娘庆生,偏偏遇到了东府老太爷的事情,不能大肆操办。但我家大爷觉得大姑娘的生辰不能马虎,于是他想到了一个特别的法子。”
史鼏闻言心中升起一丝不妙,他急切的问道:“什么法子?”
杜若吐了一口浊气,回答道:“我家大爷说姑娘家家的总是有嫁人的那一天,家中就是再疼爱姑娘也免不了那一遭。这女子嫁人无异于再次投胎,作为兄长自然是要为姑娘以后多做打